了过去。

    李牧也闭着眼睛眯了会儿却没有睡，隔了十几分钟，却感觉到肩膀有些湿热，睁眼看，闭着眼睛在自己肩头睡着的林清雅两只眼的眼角都在无声的涌出泪珠。

    李牧没做任何反应，更没有冒然为她擦拭泪水，他动不动，连呼吸都很小心，生怕打扰了她。

    李牧知道哀莫大于心死的道理，但若是能够对人生的羁绊彻底死心，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林清雅正在经历凤凰涅槃的那刻，若她能打碎这枷锁、从这些噩梦般的阴影走出来，那她就能够变得更加强大，对她而言，又何尝不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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