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拿着钱币塞在他手里,怔了怔神,下面的话全吞进肚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素衣女子向他一点头,笑着往城门口方向去了。
周二爷傻在当场,嘴里还念念有词:“现在的少年人……都长得如此好看吗?”
偏僻的古城虽显得有些杂乱,但是却难得的热闹,比起以前生活的地方,倒更加有生气更加有趣呢。
“映雪,你快给你姐姐拿个靠垫去,你姐姐在那里坐了半天了,仔细别让她累着!”老者说。
那姑娘马上拿了靠垫,把它放在正在看街景的女子背后,盘腿坐在女子旁边,问:“姐姐,你在看什么呢?”
“映雪,你看他们好有趣,在那边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呢!”女子笑,又问:“名字真好听,谁给你取的?”
映雪回道:“姐姐,我的名字出自一句诗‘梨花繁落孤映雪’,因为这句诗没有下句,所以宋先生才给我取的,说是我没姐妹,取这个名字刚好。”
话说间,楼下传来一阵声音,往楼下一看,有许多穿着青衫的少年正朝着对面酒楼走进,领头的少年正要跨进去,里面有人走出来举着剑,把他挡住,却是那天在城门口那位公子的属下。
“雍城季钧拜见扶偃前辈。”领头少年朝里行礼。
那属下笑道;“我们家公子今日心情欠佳,不想见客,请回吧!”
“弟子奉师尊之命,为了前辈安全着想,请前辈跟我们到雍城再赏景,弟子还要早早回去给师尊复命,请前辈莫要让我们为难。”季钧恭敬,确是不卑不亢。
“想见我家公子,先在我这里走上几招吧!”
素衣女子暗想:这样当街挑事不好吧?
季钧笑道:“辛慕兄真是好兴致,不过今日有许多路人,万一伤及他们,可不好。”
那辛慕看了看周围的人群,自觉确实不妥,又说:“我们可以去城外”
季钧摇头:“师尊在雍城新建了演武场,兄长到雍城之后,钧定当奉陪,让兄长尽兴,可好?”
一听到演武场,辛慕两眼放光,只是那一声“好”还没落音,客栈里面传来一阵笑声,接着对面走出一人,却是那日周二爷茶铺前的那个贵公子,今日着一袭月锦袍,长眉入鬓,飞扬细长的丹凤带着打趣的笑:“辛慕,你可是要被人装进了套里去。”又转头看向季钧,带着打量的眼光:“他徒弟什么时候变得很聪明了,真不知道他是从哪挖出来的?”
辛慕面无表情:“请前辈莫要为难于我们!”
“不是我要为难你们,只是这雍州美景实属难得,我既已来了此处,自该好好看看。”
“前辈要赏景,雍州美景当属雍城郊外,前辈到了雍城之后,师尊定会作陪,请前辈莫要误了大事!”少年语气不变。
“我偏偏要慢慢走,此行我本就是来给他添堵的,我倒想看看他生气的样子呢!”懒洋洋的语气,连带着几分玩笑。
少年心里叹气,又道:“请前辈莫要让我们为难!”
那男子又笑道:“你看看,又急,果然是他教的,一板一眼,极是无趣。”这些话却是对他属下说的。
少年暗忖:师尊真是了解这位的脾性。临走时,师尊说,顾扶偃其人,他只要觉得你无趣了,就不会逗你了。
“那人是谁?”坐在对面楼的素衣女子问。
老者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窗口,看着对面的情形,回道:“姑娘,对面刚刚走出来的是顾扶偃。”
映雪疑惑道:“这就是璟洲公子顾扶偃吗?”
素衣女子笑道:“这看起来两人没差多少岁数,怎么都称呼起前辈来了?”
老者乐了,扑哧一笑:“这顾扶偃好歹也有几千岁了,可那位少年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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