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心切,你这飞石也是打不中我的”一哲说道“这是合理的利用自然条件,你看大家比武,我若用掌力催动石凳飞向你,你接招不住被砸,有什么好说的”看他如此强词夺理,田真怒道“强词夺理,哼,石子和和石凳怎能类比,你嘴上功夫倒是比武功强多了,不要脸”一哲毫不动怒,他眯眼笑来“我还可以更不要脸”说着竟俯身在田真脚背上摸了一把,温润如玉,丝滑柔夷。田真焦急了起来“你干什么!”
一哲起身笑道,“执行姑娘的命令,在不要脸啊”。冰雨刚刚已经醒来,眼下这一幕尽收眼底,其实冰雨毫不更事,可一哲还是觉得羞红了耳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怎么偏偏这个时候被人撞糗。
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血,对冰雨解释道“她是来追杀我们的,我刚刚吃了苦头,一番苦战才制服了她”。冰雨哦了一声。她盯着田真看了起来。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女人,一会儿功夫被两个人盯着自己看,第二个还是个女人,田真真的觉得够够的。而这一会儿远处走出来一个睡意阑珊的女人,田真已经确认一哲是个登徒子了。冰雨看她的眼神,带着无尽的观察,她仿佛觉得自己成了被观赏的猴子,这让她觉得羞辱难当,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眼前是一个从来没见过女人的女人,“你快把我放开!”“放开你干什么,放开你杀了我么”“我必将你碎尸万段”“你看,所以不能放开嘛”她们打着嘴仗,田真作为圣拳宗玉女何曾受过如此屈辱。
冰雨转着圈的打量田真,伸手去摸她的胸,一哲看了都无语透顶,懵逼的转过头不再看。其实少女的心思是多么的单纯简单,自己没有人交流,没见过女人,十来岁的年纪眼瞅着自己的胸日渐饱满,如此心事几年没有消解,她摸摸只是想看看是不是和自己的一样,一样软。田真怒不可揭“你们这对无耻男女!”,一哲耸耸肩,摊开双手,示意如此与自己无关。他是背对着她的,这是个奇怪的人。
冰雨眼下确定了,自己的胸和其它女人的胸是一样的,想着自己冰雪的处女峰今天竟然这样被人攀登,还是被一个女人攀登,田真气血攻心,她伸手去揭田真的面纱,田真焦急万分,“不要,放手”,羞怒之间气血逆势竟冲破穴道,她顺手甩了冰雨一个嘴巴,炼体之力打上柔弱女子,冰雨瞬间花容失色,她竟不会武功,田真也不觉得自己下手重了,那就先解决一哲。
她掠过一步拾起软鞭向着一哲抽来。一哲断没料到她此刻能冲开穴道,这一鞭破空而至竟是快过音速,一哲背上火辣辣一疼,隔着厚厚的锦衣也只觉得皮开肉绽,外套是渗出丝丝血色。啊~
一哲急忙调整姿势面对田真,第二鞭已带风而至,一哲侧滑闪过,一鞭还是抽在右肩肩头,只听骨骼脆裂之音,余势抽在雪地之上也是雪飞石溅,一哲吃一生疼右臂已完全无法使力,夺身而出要到冰雨跟前带她逃命,他左臂夹起冰雨,再踏一步远遁,田真第三鞭已重重抽到他的小腿,他单臂夹着冰雨跌倒,冰雨害怕的紧紧的抱住一哲,两个人在雪坡上转着圈的一路下滚,眼见向那悬崖边滚落而去,田真步幅不大但步频奇快,雪上飞驰来追二人,二人却越滚越快,直直的坠崖而去。田真赶到崖边,哪里还有他们的踪影,崖下黑黑片片深不见底,二人料难活命。田真只得回去寻了一哲的四尺秀剑,回圣拳宗找赵使君复命去了。
却说一哲和冰雨跌落悬崖,人在失重和面对死亡的时候可以想明白很多事也能放下很多事,冰雨觉得自己的一生仿佛从见到一哲那一刻才开始,还在雪地中打滚,一不经意便二人白首,虽然只有几个时辰的时间,却一直在被所喜欢的人保护,如今就要陨落,像一刹花火,美过,从初遇倾心到死而同眠,好像也不是多遗憾的事,一天经过这么多变故,她求生之心本就不强,但她眼下只想最紧最紧的抱抱他。
右肩已碎,一哲也只能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