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年轻人听得真切,那头皮立时发麻,汗毛便一根根倒立起来。急切寻来,却依旧不见一物。
难道真是有鬼?此时的年轻人即使想跑,却因为紧张,也指使不动自己的两条腿。
“是……是……是什么人!我知道你……你是人,快……快出来吧!”他还是大着胆子叫了出来。
“哈哈哈!想来那小子吓得已经尿裤子,若是没动手,便把他吓死,就他娘的没什么意思了。缩蜷在这里实在是难受,咱们还是出来吧。”此话一出,年轻人便见两个身影,从自己身边的一块大石后闪将出来。尽管这是在夜间,那二人却是半蒙脸面。
见是有人出来,年轻人虽还紧张,却已没先前那般害怕。他定了定神,心想:此二人定是为剪径而来,于暗夜中蒙面,却又何为?这一带向来平安,怎么此时会有强人出现?
“喂!小子,吓傻了吧?快快将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免得爷爷我动手,再白白吃苦头。”见年轻人呆立不动,其中一人且说,且往前走。
“我……看你二人行动笨拙,不像是惯盗,不知二位是如何断定,我身上有值钱之物?”年轻人仗着自己也会些功夫,渐渐冷静了下来。
“臭小子!我二人早早躲到这里,为此吃了不少苦头,你真以为我们是无的放矢吗?”
听得此话,年轻人脑子便飞快地转了起来:这二人定是为了玉螭而来,知道此物之人并不多,除了翡翠园的数人之外,便是那个叫“算不清”的老头了。可究竟会是谁的人,自己一时难以说准。不过,他们既是为了此物而来,想蒙混过关看来已是不能。不知二人底细若何,也就不能贸然出手,一旦打不赢,反倒会累及自身性命。不过,从他的话语瞧来,应是再无他人。我既是学过避逃之术——“鬼步七弄”,也就没必要与他们纠缠,寻个机会远远躲开,在这暗夜之中,谅他们也于我难奈。
可好奇心的驱使,让年轻人有了探究下去的意欲,于是说道:“我身上曾有个值钱物件不假,为了给我娘买药治病,我已将它买给翡翠园了。这不,买的药在此。”说罢,便将手中的药高高举起,以示清白。
“臭小子!你哄谁呢,我们就是翡翠园的,何时买过你的东西!”见来人上当,年轻人不禁暗自高兴,终于知道是何人所为。然而他的这一举动,也让自己处在了危险之中。
“二爷,不能说,你怎么将身份说出来了呢?”这时,另一人忙提示说。
“啊……我没提我的身份啊?这小了可恶,那东西明明在他身上,他却说卖掉了。胡管事,你来揭穿他,快点,快点!”
好嘛,这一次他竟然连名字也说了出来。
“哎呀,二爷,你可害死奴才了!”胡管事听了,急得直跺脚。证明此事有那么重要?只要上前将那小子打晕,取了东西走就是了,干嘛还要多此一举,白白将自己的身份明了?可事已至此,埋怨也无益。于是,他干脆扯下面罩,大声叫道:“臭小子!不承认也不打紧。那东西叫‘沁血螭皇’,就在你身上,识相的还是快快拿出来吧!”
连名字他都知道了,看来功课做得很细啊。可凭你胡管事的本事,能拿得走它吗?只是这另外一人,不知功夫如何,还是大意不得。想到此,年轻人便激他道:“你虽是什么都知道,可也晚了,那东西我在回来的路上给弄丢了,现在手里只有这几包草药,要不,送与你回去熬熬?”
“啊呀,小子真是气人,劫什么也不能劫药,你这是咒人生病喽?但是也别太得意,今晚就给你来点厉害的。”胡通咬牙切齿。
“奶奶的,戴这玩意真是别扭!”那人说着,便也将面罩扯了下来,粗声道:“这小子既然知道咱们的身份,咱也不装了。他既是咒我生病,我就先取了这小子性命,再从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