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严苛的流言吗?
谢知端也不知是没听见还是不明白,点头道:“既然是大丫头的一点心意,就让下面的人收下吧,你说得对,咱们府上从没有苛待下人的惯例。”
谢知端发了话,大管事叫来人,将院子里的东西搬下去,让人给分了,琼砂冷眼瞧着,众人面上喜气洋洋,原先那半点心翼翼和怨怼都没了。
冬日炭火贵如金,就是寻常烧火用的炭花费也不,如今白捡了一回,谁会不高兴。
谢珺妤素来是知道谢府这些下人的嘴脸,那是有奶便是娘,先前震慑了一番知道怕了,如今再给些甜头,这些人才会动摇,不跟谢夫人一条心。
谢知端想了想,问道:“妤姐儿身体可好?”
琼砂笑眯眯的应了声:“好,只是天气冷了呆在屋子不爱动,不过姑娘心里惦记着老爷,特意做了些药膏。”
她说着便让人将准备好的盒子拿过来,一打开,里面放置着几个白净的瓶子,不过巴掌大,很是精巧。
琼砂拿起瓶子将贴了纸签的一面露出来:“这里面有提神的香膏、防止手和脸被风吹裂的香脂,姑娘说,老爷您爱在书房看书,这些东西最是合用。”
谢知端脸上有些动容,心里竟觉得有些酸涩,对着一旁的管事道:“将我上次收到的那几件皮子给整理出来,等会让人带回去给妤姐儿。”
谢夫人忍了半天,此时不得不出声,提醒道:“老爷怕是忘了,那几件皮子毛色新亮,瑶儿见着喜欢,老爷便让她放进嫁妆里了,如今……”上哪儿去给你找新的来?
谢老爷顿时有些下不来台,梗着脖子道:“那就把库房里那件火狐皮子找出来,那东西难得,也正好配得起妤姐儿。”
谢夫人暗自咬碎了牙,那火狐皮子是谢老爷极为喜爱之物,连谢珺瑶都没舍得给,如今却要给谢珺妤,早知道还不如从库房里随意找两件皮子给充数呢。
琼砂在谢府送完了礼,出了门又带着人去了谨王府。
谢珺妤先前那会儿跟着梁神医研究药膏子,没事又弄了些药酒,有内服的也有外用的,这些东西不打眼,但做得好了却很实用。
云先生早些年在冰凉的河水里泡过,被人救了上来,却落下了顽疾,天寒湿冷浑身的骨头就疼,不是一般的疼,而是凉意从骨头缝里浸出来的生疼。
那滋味不好受,全身都不舒服,却没办法揭开皮肉进去挠几下。
谢珺妤做的药酒正好对了这个病症,两杯下去,先是嗓子有些热辣辣的不舒服,但温热的药酒滑进胃里,仿佛从内到外的散发出一股暖热,擦完外服的药酒,浑身能热得出汗。
替云先生擦药的是关闻月,关寒生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本来应该是师父有事自然弟子服其劳,但他腿脚不好,自己都还得擦药,正巧关闻月有事找云先生,两人聊着天。
等那股阴冷过去,云先生就想起一件事:“那冯瑞还在谢家?”
关闻月将药酒倒在手心里擦热:“如今谢知端知道引狼入室,哪里还能继续让狼占着窝。”传话的人里有他安排的人,自然将事情办得妥帖。
他沉吟了一下,道:“王爷也是好心……”
云先生嗯了一声:“还欠缺些历练。”
晋玄让人将谢珺妤的手稿给换了出来,若是要对峙,自然能真相大白,可传流言的人本就是抱着恶心人的心态,哪会在意其中的真假,只要有个由头就足够了。
若不让谢珺妤自己立起来,快刀斩乱麻,往后才是后患无穷。
云先生道:“冯瑞那边可让人盯紧了?”
关闻月就笑:“早让人盯着,只怕如今都已经跳进去了。”
他语焉不详,云先生露出满意的神色:“若不让他脱层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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