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说:余妈妈好像你也传过,你家的看琴也私下说过,你就算不想认,其他人也可以作证!
……
刘妈妈心焦如焚,她是怎么都没想到,谢夫人把持了这么多年的后院,会被大姑娘用这样的办法硬生生的敲开一道口子,这口子一旦裂开了,再缝上也有痕迹。
好几个被点到名字的都是后院里稍微有些脸面的,能出头自然因谢夫人提拔起来的,传出去,指不定会将夫人的名声给糟蹋成什么样子。
难道人家会说夫人节俭,才将继女的手稿给娘家侄子看吗?
只会说,夫人心思歹毒,乘着大姑娘不在,在背后耍手段污了大姑娘的名声,更甚者,先夫人的嫁妆还放在府上的库房里,这继室打得一手好算盘,能名正言顺的贪了前头那位的钱,还将那位的女儿捏在手心里。
无论是那种猜测都不好听。
谢珺妤抬眼看着刘妈妈,一脸的为难:“妈妈,你是府上的老人,也该知道事情传出去不好听,就怕有心人胡言乱语,让外人都觉得我与母亲之间有了龃龉。”
刘妈妈唯唯诺诺的应了是。
郑管事抬起眼皮子瞧了一眼,他在谢家这么多年,何时见过刘妈妈这幅像只被打焉了的鹌鹑样。
谢珺妤不急不慢的跟刘妈妈商量:“我知道母亲为难,如今恶人我做了,该下板子也下了,后面的我倒是不方便出手。”
刘妈妈都想呵呵了,得脸的婆子管事打完了,还‘不方便出手’?要方便了,府上还不得闹翻天。
“谢家的后院终究还是得交给母亲才是。”谢珺妤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怕是夜里还会下雪,我也要早些回城外的庄子上。”
竟是不打算留下来过夜。
刘妈妈意思意思的挽留了两句,可当初紫鸢阁被谢夫人带着人翻了一通,剩下的东西不多,谢珺妤让人将有标记的东西拿走,其余的也不打算动了。
琼砂心里还有些不甘,问道:“姑娘,咱们就这么走了?岂不是便宜那帮人?”
流言能传得这么快,少不了有人在背后推动,只打罚几个奴才又如何。
谢珺妤瞧着正院的方向,笑了笑:“用不着咱们出手。”自然会有人将后面料理好。
郑管事来回了话,谢知端坐在堂上,良久才开口道:“你觉得瑞哥儿如何?”
郑管事莫不准老爷的心思,不敢随意说,只含糊道:“冯少爷是个风雅人,心肠也软。”
心肠软才懂得怜香惜玉,风雅了更懂得红袖添香,这些在谢知端眼中并不是大毛病,但他住在府上,如今满府的流言蜚语,进进出出的,难道他当真半点都不知情?
知道了却不站出来制止,既不告诉管理后院的谢夫人,也不告之谢老爷,任由流言扩大,若不是谢老爷今日恰巧听了一耳朵,日后怕不是得摸着鼻子认下这个女婿。
上一次在谢家出的闹剧,让谢珺妤连面子都不留的离开了谢府,谢知端也看出来了,大女儿骨子里的傲和坚韧,若她不喜谁都勉强不了,硬要勉强只会落得两败俱伤。
谢知端叹了口气,他原本是真心惜才,可夫人有自己的打算,如今住到府上的客人心眼瞧着也不少。
郑管事道:“老爷,冯少爷在外面等着,说是要给您和大姑娘赔罪。”
于情于理,冯瑞都不能关上门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反应得太快了,仿佛一直都在后面盯着事情的发展呢。
谢知端顿了顿,点点头:“让他进来。”
冯瑞的相貌虽然比不得王家三公子,但也算端正,瞧着也是个相貌堂堂的书生模样。
一进门,他率先走到谢知端面前,拱手道:“侄儿给姨父赔礼了。”
谢知端笑呵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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