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我便如……”
郭从义指着完颜亶,却发现自己竟连他叫什么也不知道,当下目视黎歌,却被他装作没有看见。
完颜亶笑道“叫我二表舅就可以了。”
郭从义无奈,只好继续道“我便如这二货所教,说自己想与权相完颜撒改的二子完颜怀古相交。”
说完自觉“二货”一词,虽是自己随意乱造,但用之形容对方竟是颇为贴切,朝咬牙切齿的完颜亶得意一笑。
“我父亲闻言果然大摇其头,说怀公子的父亲是当朝丞相,哥哥是征西将军,姐姐更是贵为嫔妃,其人嚣张跋扈,众公子皆以他为首,我若有意与他交结,也只能唯唯诺诺,做一个应声的虫儿。
我便问他,那新晋的驸马爷如何?
他沉吟半晌,说司徒有情此人虽然年轻,但城府极深,如今攀上凤凰枝,来日只怕极了不得。又因新得富贵,班底未建,自然好交结许多。”
黎歌听他啰哩啰嗦,便催促道“细枝末节不说也罢,只说你可打听到司徒有情的下落了吗?”
“自然是打听到了,皇帝老二对司徒有情也是极为欣赏,就在这承天门紧挨着皇宫门口处,将一套府邸赐给了他,便是昨日搬进去的。”
黎歌闻言大惊失色道“他竟然离开了皇宫?”
郭从义点头道“那是自然,我父亲说昨日因有公务在身,不便前去道贺,今日便差我去登门拜访,咱们吃了饭便去吧。”
当下三人起床用过早饭,在黎歌的要求下,三人坐了一辆带篷的马车,朝皇宫方向缓缓而来。
待行至瞭见皇城处,在左手边一座气势恢宏的府邸前停下。
但见门口两座汉白玉雕刻的石狮威武端庄,栩栩如生。
左边一只想来是母狮子,脚下踩着一只极小的迷你小狮子,右边一只脚下踩着一个镂空的绣球,想来是公狮子了。
郭从义跳下马车,上前使劲拍门。
少顷,府门被人从里边缓缓拉开,一个青衣小帽的小厮探出头来,见三人虽然是富贵人家打扮,但并不像朝中官吏。
“何人家的小子,敲门为何这般大声?”
郭从义见他言语无礼,顿时大怒。
“你管老子是谁家的,速去禀告你家驸马,贵客来访,速速出门迎接。”
那小厮却并未被他镇住,不屑道“自打昨日起,前来拜访的贵客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们要是没有个名号,本管家却是无法通报。”
黎歌笑着抱拳道“这位是上京留守使郭药师郭将军的公子,郭将军这几日公务繁忙,便差我等前来给司徒驸马贺喜,劳烦管家大人通报一声。”
郭药师虽是降将,但负责京城守备,位高权重,那管家自是不敢大意,敢紧抱拳一礼。
“还请郭公子稍后,小人这便去通报。”
说完调头疾步而去。
郭从义不满道“小小一个看门的奴才,也敢不将本公子放在眼中,我真想老大耳光子括他。”
完颜亶笑道“宰相门前从八品,这世上哪里少得了狗仗人势的奴才呢?便如你昨晚将那位军爷打了,是一般道理。”
郭从义正要发怒,却见那自称管家的奴才连滚带爬跑将出来,身后尚跟着一个身穿长袍,管家打扮的老者,想来才是真正的管家。
那奴才将府门拉开,朝三人点头哈腰赔礼道歉。
那管家抱拳道“奴才不懂事,怠慢了三位公子,还请原谅则个。”
黎歌怕郭从义再生事端,便抱拳道“冒昧来访确有不妥,但不知司徒驸马可在府上?”
“驸马爷正在府中,请三位到堂中用茶。”
管家将他们让进门中,复又带着他们朝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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