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了,我也只是听得三言两语的坊间传闻,哪里会有这般通天的路子。”
黎歌瞪他一眼,复又向台上望去。
但见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提步跃上擂台,冲那年轻人冷冷道“在下神机门端木不浪,前来讨教高招。”
那年轻人抱拳道“前辈来得晚了吗?西平公主只允许不及而立之年者上来比武。”
那端木不浪怒道“瞎了你的狗眼,本少爷今年刚好二十九岁,只是长相显老一些罢了。”
众人见他分明得有四十多岁,约摸五十的样子,却要将自己说成二十九岁,顿时哄堂大笑。
那少年不敢与他动手,一时犹豫不决。
忽闻台后缓缓踱出一人,却是当日在阴山教打过面的高庆裔。
高庆裔冷笑道“好个不要脸的东西,为老不尊,丢人现眼。”
端木不浪谄笑道“高将军有所不知,端木我人老心不老,二十九便还说老了。”
高庆裔不及说话,便听帐后传来一个慵懒的女声。
“高将军,便让这端木老头守上几擂,看他能支持几时?”
端木不浪抱拳笑道“多谢西平公主成全,本公子宝刀未老,定不叫公主失望。”
众人闻言又是捧腹大笑。
端木不浪见高庆裔复又退回帐后,转头对那青年道“擂台之上,生死由命,你确定要与我过招吗?”
那青年憋屈道“端木先生与家师一辈,晚辈甘拜下风。”
说完抱拳一礼,跃下台去。
那端木不浪也不觉意外,理所当然抱拳环场一圈。
“但不知还有哪位英雄要和本公子争夺驸马之位。”
“老匹夫好不要脸,也不知道断奶了没有?”
一个尖嘴猴腮的少年自台下一跃而去,将手长枪一抖,分心便刺。
端木不浪侧身让过,顺势自背后解下一对青铜锏,一锏架住长枪,一锏朝那少年的尖嘴上点去。
“漠北枪王一表人才,竟生了你这么一个尖嘴猴腮的猢狲,也不知是谁的野种。”
那少年面皮刷地通红,身形一矮,一口气抖出四朵枪花,皆朝端木不浪下盘罩去,誓要将他捅成筛子。
眼见二人长短交接,乒乓作响,郭从义看不出其中凶险,又问道“这一次又是哪个厉害。”
“我虽不识漠北枪王,但这位兄弟只能抖出四朵枪花,想来也未学得多少火候,败落在所难免。”
果然如他所言,堪堪二十招一刀,但见端木不浪暴喝一声,身形突然快了一倍不止,攸然抢入那少年怀中。
那少年亡魂大冒,尚不及回枪撤步,但觉胁下一痛,浑身力气顿消,向后仰面栽倒。
端木不浪将那奄奄一息的少年一脚挑到台下,又将青铜锏上血迹缓缓擦拭干净,冷冷道“还有谁要与本公子争夺驸马。”
郭从义见他如此不可一世,早气不打一处来,指着端木不浪道。
“葛大哥,这老小子这般厉害,也不知你是不是对手。”
黎歌知他想激自己打擂,便笑道“他算不得厉害,定然还有更厉害的人物出手,你且瞧好了,莫要出声。”
果然先后又有五名好手上台挑战,可惜尽皆败北,最后一人更是被端木不浪一锏刺了个对穿。
“还有谁要与本公子争夺驸马。”
端木不浪面不红,气不喘,将双锏提在手中,目光缓缓扫过全场,气势越发凌厉。
郭从义见他朝这边望来,不自觉低头躲避,不敢与他对视。
“葛大哥,只怕你这次没说准,这老小子定然就是驸马了。”
黎歌笑道“他已是强弩之末,只是兀自死撑而已,你若想当驸马,现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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