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来到黎歌身侧,关心道“黎歌,你受伤没有?”
黎歌心下歉疚,不敢看他,低着头道“没有,多谢左叔叔关心。”
左伯玉长叹一口气道“你且跟在我身边吧。”
两军接触又是一番炼狱之行。
黎歌有左伯玉护在身侧,更是安全了很多,干脆连花架子也不舞了,只皱眉看着四周惨象。
左伯玉呵斥道“你若还算裘日新的弟子,便杀个金军给我看看,如此要死不活,岂是男儿所为?”
黎歌正欲说话,忽觉背后寒气逼人,浑身汗毛顿时竖立。
左伯玉回身一剑,将偷袭黎歌的鬼头刀架住,一挽剑花,将其刺倒。
左伯玉分神之下,勉强避开攻向自己的两把长枪,却听“噗嗤”一声,一支箭矢不知自何处冒出,正中左伯玉肩窝。
黎歌赶紧将他扶住,着急道“左叔叔,伤的可重?”
左伯玉面色铁青,将他一把推开,挥剑将黎身后两名金兵赐死,翻手折断箭身,冷冷盯着人群中一个人影。
黎歌随他望去,见一个身穿黑衣的美妇端坐马上,手里兀自提着一把弓。正冷冷盯着自己。
黎歌一时怒火攻心,暴喝道“贼婆子,可敢上前受死?”
那美妇冷笑道“何需你来激我,我便是专门来找你的。”
黎歌也懒得问她找自己何干,惊怒道“那便放马过来。”
美妇自马上一跃而下,合身向他扑来。
“你且记住,我叫花无颜,特来为朝天棍报仇。”
左伯玉一把将黎歌拽到身后,轻飘飘一剑将花无颜逼退。
“百里香杀人于无形,你只需护住我的身后便可。”
黎歌望着左伯玉的背影,心中一阵怅然,回身一棍将一名金军砸的脑浆崩裂。
忽闻一声暴喝,一个干瘦老者自自马上跃起,双臂一展,如同大鹏一般扑向黎歌。
“冲天雕特来讨棍,顺便借你小命一用。”
“老鸟儿接棍。”
黎歌右脚一顿,力从地起,镔铁棍直奔冲天雕胸口点去。
冲天雕哈哈一笑,双臂轮转,但见罡风四溢,衣角猎猎作响。
黎歌只觉棍头一偏,险些握之不住。
冲天雕左手屈指成爪,直奔黎歌面门而去。
眼见黎歌避之不及,身旁传来一声娇笑“好大的鸟爪,正好给本姑娘下酒。”
却是邹洛堪堪赶到,一剑横扫冲天雕的手腕。
冲天雕左手缩入袖口,右手屈指连弹,一时叮叮当当之声不绝,手指仿佛铜浇铁铸的一般。
不待黎歌喘息,人群中又挤出一个中年汉子来,伸出蒲扇般大小的双手向黎歌抓来。
黎歌后撤一步,镔铁棍饶身蓄势,回首一招担山荷月猛然砸下。
那汉子似是不知疼痛,右手随意拨开镔铁棍,左手依然朝他抓来。
黎歌就地一滚,躲在常三问身后。
“账三先生,这个怪物又是何人?”
常三问一拳将那汉子逼退,笑道“开山手关冲,虽开碑裂石不在话下,但尽是些庄家把式,何足道哉。”
无为道长连刺三剑,才将一名金军小校刺于马下,沉声道“四爪牙来了三个,金狗越发难对付了许多,想来完颜宗望就在左近,众豪杰随我加速西进,与之脱离。”
众人且战且退,速度却是越来越慢,黎歌眼看身边各派弟子一个个相继倒在血泊之中,一时惊怒交加,一根镔铁棍舞得呼呼风响,状若疯狂,砸死金兵不知凡几。
正在众人手足俱软之时,忽觉压力一轻,却是再次杀透重围,到了汴京城下。
望着死寂一般的汴京城,众豪杰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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