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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歌顾不得与几人相认,镔铁棍舞成一团,迎着金军冲去。
众金军本是骑兵,现在失了速度,拉不开阵势,比之步兵都颇有不如,见方才凶神恶煞般的黎歌攻来,顿时一哄而散,掉头逃向军营。
黎歌长吁一口气,回头一看,却是被吓了一跳。
几人之中,矮金刚朱彪受伤最重,一条刀疤自腹部斜拉到胸口,好在伤口不深,没有立时要了性命,也不知用了什么药物,伤口已经结痂,只是昏迷不醒。
常三问面色苍白,嘴角溢血,想来是受了内伤。
上官有琴左腿处也有一道可怖的刀口,鲜血染红了半边身子,显然受伤也是不轻。
只有左伯玉尚且完好,不似重伤之兆,只是体力透支,犹自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黎歌上前道“左叔叔、账三先生、上官姑娘,你们怎会如此模样?”
左伯玉喘息稍定,定睛一看,惊喜道“来的可是黎贤侄吗?”
黎歌抱拳道“正是小侄黎歌,左叔叔不认识我了吗?”
常三问一边咳血一边道“小子此言差矣,先前你一副病怏怏的死样子,一月之间便体壮如牛,身高也长了两寸,谁能认得你?”
黎歌见左伯玉和上官有琴皆点头称是,尴尬一笑,怕他们问起缘由,便抢先道“我见先前有一波人已然逃脱,四位为何落在最后。”
左伯玉道“我们本是去劫营的,不料消息有误,被公孙噬天堵了个正着,我等四人被他缠住,一直无法脱身。”
黎歌心中一惊,忍不住转身瞧向黑漆漆的来路。
“那公孙噬天何许人也,竟如此厉害?”
左伯玉面色一暗,沉声道“公孙噬天乃金国第一高手,当年被阿骨打封为国师,是天下有数的好手。
金军有此人坐阵,此次勤王,只怕是凶多吉少。”
黎歌大为咋舌,奇道“便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了吗?”
常三问再吐一口鲜血道“此言差矣,南金北铜,天玄地泽都是与他一个级数的高手,只是不曾赶来而已。再说修为到了他们这等级数,生杀予夺多凭喜好,刚才公孙噬天不也莫名其妙放我们一马吗?”
其他人闻言均是大皱眉头,想不明白是何道理。
黎歌笑道“我虽未亲见,但想来定是宁无奇宁前辈施了援手。”
几人奇道“宁无奇,何许人也?”
黎歌一愣,失声道“我只当自己初入江湖,不识宁前辈,原来你们也不知道吗?”
常三问一抹嘴角血迹,摇头道“臭小子胡吹大气,这一级数的高手屈指可数,却没有一个姓宁的。”
左伯玉却道“我相信黎歌绝非胡诌,黎歌,你身上的病是否也是宁前辈医好的?”
黎歌点头道“确实如此,他又传我一套棍法,说是专破金军骑兵,然后将我丢在这里便没了踪影。”
上官有琴面露喜色道“既然有这等奇人暗中相助,此役胜算又增不少。”
左伯玉也心情大好,起身将朱彪负在身上道“既如此,咱们且回寨中再说。”
常三问边吐血边晃晃悠悠站起来,左摇右摆跟在左伯玉身后,看得黎歌直为他担心。
上官有琴一挣而起,却忍不住痛哼一声,又复坐倒。
左伯玉回头道“黎歌,你且扶上官姑娘一把,她腿上的伤也不轻。”
黎歌讪讪上前,轻轻托在她袖子下方,边将她扶起边道“唐突之处,还请上官姑娘勿怪。”
上官有琴大方一笑道“你我江湖儿女,事危从急,黎小哥多心了。”
如此再行五六里,上得汴京城东边的土柏岗。
眼看己方营寨将近,前方突然火把通明,呼啦啦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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