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话,自己连一句都看不明白。
大失所望之下,将玉蟾小心翼翼藏在怀中,以待将来细细研究。
黎歌仰头观察,见井口不过一丈高低,也不知哪里来的自信,深吸一口气,纵身向上一跃。
但见他“嗖”的一声,向上弹射而出,出了井口,其势不衰,依然向上冲了半丈来高。
黎歌没料到自己一跃之力,竟达到如此高度,心中一慌,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怪叫着重重摔在地上。
虽然摔的颇重,但他也不觉得甚疼,一跃而起,挥手踢足,忍不住哈哈大笑。
待得心绪平复,黎歌拔足向南奔去,循着自己告诉颜素素的路线寻去。
一路上风驰电掣,奔跑起来毫不费力,一口气跑出五里,来到溪边。
溪边土地松软,留下不少足印,颇为杂乱。细寻半晌,也分辨不出哪个是颜素素留下的。
心急之下,沿溪东走,沿途有不少打斗的痕迹,留下二十余具尸体,大多是金军的,宋人装饰的也有六具。观其服饰,均是丐帮弟子。
待得向北折行,入了山中栈道,却再未见任何痕迹,也不知颜素素是从栈道潜走,还是找错了道路。
黎歌沿栈道一路向北,不时停下脚步,附身仔细查看,以期能找到蛛丝马迹,却是毫无所获。
猛然眼前一亮,却是已经登上山顶,山下便是绵延数十里的金军大账。
黎歌颓然坐在地上,心中无限惆怅,不知到何处去找颜素素。
“呜……”
一声军号长鸣,但见金军营地犹如睡狮初醒,一股股钢铁洪流从各个大账中涌出,如同汇流成河,聚在一起。
待得出了辕门,但闻号角齐鸣,战鼓如雷,各部或东或西,缓缓散开,漫山遍野,向汴京城缓缓推进。
一通鼓罢,十万大军已经整整齐齐列阵在汴京城一里之外,人不喊,马不嘶,直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黎歌何曾见过如此阵仗,一时间只觉得浑身血液仿佛沸腾了一般,呐呐道“大金国如此军威,天下谁人能敌?”
黎歌正出神之际,不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臭小子长他人之气,灭自家威风,简直狗屁不通。”
黎歌回头一看,不知何时,身后已经躺了一个老乞丐。
但见那老乞丐鹑衣百结,蓬头垢面,枯瘦如柴,此刻躺在地上,一手枕在头下,一手提着个酒葫芦放在肚子上,架着二郎腿,恰意地晃动着。
黎歌早已不是莽撞少年,心知遇到高人,笑着抱拳道“前辈好身手,躺在小子身后我却没有半点知觉。”
谁知老乞丐并不领情,白眼一翻,呲着满口黄牙骂道“看你小子修为不弱,为何这般懦弱,金国狗只是拉出来散散饭,竟将你吓破了胆。”
黎歌奇道“只是散散饭便这般威风,若两军对阵如何了得?”
老乞丐咕噜噜猛灌一口酒,翻身而起,拉着他走到崖边道“你且看好,金国狗气势虽强,但所倚重者不过有二,一者骑兵之强,二者将士之勇,至于兵法战阵,皆是粗鄙不堪。若两军对阵,破之易如反掌。”
黎歌听他说的简单,只当他胡吹大气,皱眉道“小子虽然不通兵事,但也知金军兵强马壮,将士用命,已然立于不败之地,若要破之谈何容易?”
老乞丐笑道“对于别人来说或许不易,但对你来说,却是和喝水吃饭差不多。”
黎歌摇头道“你这老乞儿满嘴胡话,我只怕连一个金军都打不过,却让我去破这数十万金军,简直天方夜谭,不知所云。”
老乞儿道“行与不行,试过便知。”
说罢从背后布袋中抽出一把短刀来,走到树林里,随手砍倒两颗手腕粗细的白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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