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彪正要上前,却被余秋鸿一把拉住道“且看清楚再说,莫要莽撞。”
朱彪一把甩开他的手道“看个屁,瞧老朱的手段。”
说罢暴喝一声,将双锤甩开,莽牛劲遍用全身,附身沉肩扑了过来。
却见朱彪头顶无为道长、手推左伯玉、脚踢孙长老、肩撞常三问、背顶上官有琴。手脚并用,一瞬间将五人人炸开一般,纷纷向四周倒去。
五人各自弹起,皆是席地而坐,闭目调息。
颜素素尚不明所以,急掠而至,扶住软软欲倒的黎歌,指着气喘如牛的朱彪怒斥道“死肥猪,你意欲何为?”
朱彪白他一眼,只顾喘气,并未说话。
余秋鸿面无表情道“朱兄,此举太过莽撞,稍有差池,后果不堪设想。”
朱彪喘一口气后道“余老怪你打的什么主意,当老朱不知道吗?”
余秋鸿目光在众人脸上一扫,惊怒道“朱彪,你简直含血喷人。”
朱彪喘息略定,爬起来坐在黎歌不远处,只是冷笑并未说话。
余秋鸿的脸色阴晴不定,右手搭在剑柄上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黎歌拍了拍颜素素的手,示意她也不要说话。
如此忽忽五六息,无为道长率先睁开眼睛,目光如电,射向余秋鸿。
余秋鸿松开剑柄,与他对视一眼,干脆也开始闭目养神。
几人相继从调息之中醒来,却又都陷入沉思,无人说话。
只上官有琴忍不住道“以我观之,黎歌曾服用过不知何等天材地宝,药力未能吸收殆尽,蕴藏在五脏六腑,七经八脉之中。后又因缘际会,药力被压入丹田,致使丹田破裂,生机流逝,不知对也不对?”
其他几人皆点头称是。
上官有琴问道“那如此强劲的吸力从何而来?”
众人又皆皱眉不语。
左伯玉缓缓道“黎歌,将你生平所遇说与大家听听吧,若不知根源所在,大家也是束手无策。”
黎歌点点头,略一沉思缓缓说道“我母亲早故,父亲名叫黎战海,在江宁府当差。我自小先天不足,父亲散尽家资,收集各种灵丹妙药为我续命,如此残延至十岁那年,已是病入膏肓,药石罔顾。
忽有一日晚上,父亲浑身是血,带着一个人回到家中。也不知两人给我吃了什么东西,浑身上下燥热难当。两人又在我身上拨弄半晌,我便沉沉睡去。”
待我醒来,父亲已经死了,那人便让我拜他为师,带我北上东京,卖唱为生。
直至两个月前,阮语吟找我师傅寻仇,不仅将他砍成几节,更是将我后庄村全村34户,112人尽数屠杀。”
颜素素见他双拳紧握,浑身颤抖,似乎又有发狂的迹象,赶紧将他的手臂抓在手中,轻轻呼唤道“一切都过去了,你莫要激动,慢些说。”
黎歌长吁一口气,待得心境略平,又缓缓道“软妖女带着我千里南下,在望江楼里遇到素素与账三先生,在二位的帮助下,勉强脱困。
待得逃到邹家堡,我睹物思情,一时走火入魔,体内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像着了火一般。后来又产生了一股清冷之气,两股力量在体内大战,搅得我痛不欲生。
再后来,软妖女便把她的内力输到我的体内,将两股力量都压进我的丹田,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众人不料他小小年纪,竟有这般奇遇,不由啧啧称奇。
余秋鸿摸着山羊胡问道“左兄识得黎战海吗?”
左伯玉摇头道“我不识得黎占海,黎歌的师傅裘日新与我有旧。”
无为道长目光一缩道“方腊左军师祭酒裘日新吗?我只当他战死了。”
孙长老也沉思道“我曾听吴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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