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了每一个精彩动作,此时见问,本懒的回答,转脸一看,见她一脸天真,散发出无邪的光辉,心里一软,柔声道:“他这是水剑功夫,自创的独门武学,此人真可谓是一个练武奇才。”莫紫烟闻言吐了吐舌头,又看一会忍不住问道:“你觉得老爷爷有几分胜算。”冬雪只顾看到妙处,头也没回,说:“没有胜算,那人还有绝招未出,不知道为什么?”莫紫烟啊了一声道:“那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帮帮老爷爷,他是好人,还送了我一个剑穗呢。”在她的心里,段蘅芜送了个玩意给他,便是大大的好人,而魏伊人欺负她心中的好人,自是十恶不赦的坏蛋。这次冬雪倒没听到她的发问,眼睛紧盯着二人打斗。
莫紫烟嘴角吣着一丝诡秘的笑,拿出那“百发百中”藏在袖口,正要对准打斗中的魏伊人,早被一人将衣袖拉住,忙转首看向玉随风,见他摇头道:“不可!”莫紫烟大感困惑,发问道:“为什么,我要帮老爷爷打坏人,你为什么阻止我?是了,刚才那人夸你媳妇,你心里开心,所以认为他是个好人,对吧?哼!”玉随风哭笑不得,板着脸道:“别胡说,先看看场中情况。”说完,扭转头去,继续盯着段魏二人。
莫紫烟鼻子里哼了一声,说:“不动就不动,有什么了不起!”将蛮靴用力的踩了踩,表示抗议。场中打斗越发激烈,段蘅芜左手长袖挥舞,指间迸发真力,丝毫不弱于剑气功夫,右手持剑,招招法度严谨,大家风范一览无余,就见他剑起惊风雨,指出泣鬼神,魏伊人虽为强中之强,一时倒也拿他没办法。
又斗片刻,魏伊人忽然向后一纵,段蘅芜大叫一声:“哪里走!”,飞剑追上。魏伊人嘿嘿一笑,双指圈了一个圈,空中出现一圆弧型的水雾,硬是将段蘅芜全力一击生生拒之门外。冬雪暗道不好,回头对玉随风说:“我去救人!”玉随风还欲阻止,又一想她此番做法必有道理,点了点头。冬雪正要跃出,忽然念及一事,忙止住脚步,双眉紧皱看着场中。
魏伊人身前形成一道水的屏障,段蘅芜立刻败象横生,只能防守,无法进攻。魏伊人双手猛然一推,无数道水箭从上中下三路打来,劲道之猛,速度之快,前所未有。段蘅芜长剑护体,迎了上去,就听啪啪几声,一柄青钢长剑断为七截。好个剑魔,临危不乱,以心驽剑,七道断剑也分上中下三路,还击过去,都撞在魏伊人紧跟而来的水剑上,虽然全都撞的粉碎,却是化解了这一凶险。
冬雪眼疾手快,知道段蘅芜败局只在顷刻之间,从冷寒袖手中借过宝剑,食指捻了个剑诀对着魏伊人将长剑送了出去,魏伊人正待一鼓作气将段蘅芜拿下,突然劲风袭脑,吓了一跳,忙低头避过,那剑却似长了眼睛,停在半空一斩而下,逼的魏伊人再退三步,剑斗的飞到段蘅芜面前,竟似已无劲道,被信手接过,知道冬雪借宝剑以助威,心里感激,挺剑而上,那魏伊人口里喊道:“好一招‘穿帘海燕双飞去’,二十年后重温故技,更念故人啊,我看在神君面上今日不好与姑娘为难,还请莫要插手魏某之事如何?”
原来冬雪那一剑正是断云抚霞剑的第四招,一剑掷出,破了魏伊人的那道屏障,也点醒了他,想起顷刻之间玉神君便会赶到,自己还与这老儿纠缠不休,差点误了正事,向持剑怒瞪着自己的段蘅芜笑道:“剑魔武艺果然不凡,今日领教了,本来还象继续讨教一番的,但是今日有要事在身,段老弟如有兴致,我们他日再比如何?”
段蘅芜又何尝想比,他自知不是魏伊人对手,强自出手,无非自取其辱,但若不出手,一世英明,毁誉一旦,此时见魏伊人主动要求停战,顿时将宝剑回鞘,怒哼一声,撇过脸去。
魏伊人朝玉随风一拱手道:“公子等人在此等候神君,可有甚要事吗?若是有需要之处,魏某随时听候差遣。”玉随风回了一礼道:“魏前辈太客气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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