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随风满脸亲切,忍着痛,装着一副笑脸道:“冬雪,几天不见,你又比以前漂亮了,可不能哭啊,有损你娇嫩的容颜,我可是会心疼的,那比我这伤严重的多了”冬雪见他在这种情况下还打趣自己,不由心里难过,又是担心他的伤,又为这些天所受的辛苦喊屈,伸手将他的嘴捂上,关心的说:“快别说话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势。”说着就要解开玉随风已被震碎的长衫。玉随风一闻到她的体香,立刻就有点心猿意马起来,在她手心上亲了一口,就听两人都哎哟一声,原来玉随风这一动竟牵扯到了伤口,当下痛的面部都扭曲了,顿时哎哟一声,冬雪没料到他会这么不老实,是以也被吓了一跳,但见他那副痛苦的样子,当下又是好笑,又是好气,骂了一声:“活该!”
玉随风一听此言顿时强忍痛意,顾做不解的说:“什么活该啊?”,冬雪怎好意思回答,春雨心直口快,登时上当说:“你偷亲了冬雪一口,牵动伤口,活该。”玉随风噫了一声道:“这就奇了,我哪时牵动伤口了,告诉你啊,我亲她一下那有助于我的伤势复原,不信的话你也让我多亲几下,我这伤马上就能好。”二女大是娇羞,冬雪只顾打量他的伤口,春雨喃喃的说:“如是这样就好了,我天天都让你亲。”玉随风听的心花怒放,捏了下春雨的脸蛋,说:“乖春雨,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冬雪看了眼他的伤口,又帮他行功一周天,满脸古怪之色问玉随风说:“你这些天莫非又有什么奇遇?”玉随风闻之苦笑着道:“奇遇没有,遭遇倒是不少,你怎么这么问?”冬雪道:“那老头内功深厚无比,别说你不懂丝毫内功,就是换作一绝顶高手也承受不起,你虽说受伤很重,却不至于有生命危险,他那么大的力道竟象是被你化解了十之八九,你说我能不奇怪吗。”玉随风嘿嘿一笑道:“我最近悟出一门心法,可借敌人的内功反弹回去,只是初学乍练,还不娴熟,这老头内力又太厉害,超过了我能承受的极限,才被打成这副惨样,否则飞出去的就是他了,他的力道大部分都被我打回他体内,不然我就再也看不到你们了,那才叫死不瞑目。”冬雪若有所悟的说:“怪不得刚才我那一剑他竟象自己撞上来的一样,对了那老贼厉害无比,那一剑难以送了他的性命,待我去给他补上一剑,免得以后再去害人。”说着向老者倒着的地方看去,这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原来那老者竟不见了,连冬雪的配剑也一起消失了,那柄长剑虽非名器,却跟随冬雪甚久,已有了感情,乍见宝剑丢了,心里顿时恼怒之极,哼了一声道:“可恶的老贼,下次碰到一定让你好看。”
玉随风也是一脸无奈,生怕冬雪气坏了身子,又想到李笠还在佛堂内受苦,需要自己几人前去解救,当下说:“好冬雪,就不要跟那种人生气了,他们怕不知逃到九霄云外去了,你现在恨也无用。”哪知话音刚落,就听外面有人喊道:“里面的人亲热好了吗?如果没有,那再给你们留最后一刻,若是好了现在就送你们去极乐世界。”冬雪正把他们恨极,一闻此言就要扑出,但回头一看二人,顿时散去胸中怒气,从怀中掏出一短笛,看起来竟是一汪水绿,不知是何玉质。走到二人面前,把他们护住。片刻之后又听外面有人嚷道:“想是忙完了,这子福气不,临死了还能享受如此艳福,换作是我,死了也甘愿的。”先前说话的那声音喊道:“那好,兄弟们让他见识下你们的厉害吧。”
玉随风一听这人说话,竟象是在哪听过,思索半天,毫无结果,此次再听,突然想起一人,暗道:“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他酒楼放火大概也是听从胡洲的安排,这次不知又想玩什么把戏,想来不会简单。”就见园子四周突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人影,每人手持诸葛神弩,看来要将自己等人当作练箭的靶子了。顿时心叫不好,自己与春雨身受重伤,手脚不灵便,倘若那箭矢飞来如何抵挡,就算冬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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