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栽回去。
“霍公子?”
霍音听到这声音异常心虚,忙把握着葱苗的手往背后一背猛地站起了身。
“我写完了,还请霍公子雅正”,程珏道。
“好说好说!”霍音满口应下,手仍旧缩在背后。
程珏岂会看不出霍音的动作,问道:“霍公子手中握的好像是我家的葱苗?”
被人当场抓住,霍音也不好意思再瞒着程珏,双手从背后慢腾腾的移了过来,“我方才见琬琰兄院子里的葱不错,正想着晚上给琬琰兄做葱炒鸡子(鸡蛋)!”
这话,饶谁听着都牵强,程珏却信以为真了。
也是!对于一个不会做饭的人来说,问他园子里的菜长没长好与问他他做的饭菜熟没熟是一样的。
“有劳霍公子了”,程珏道。
霍音舒了口气,心中暗叹,什么都不懂真好!
太阳下山后,霍音果然把一盘葱炒鸡子端上了桌。
嫩绿的葱叶与金灿灿的蛋黄让人看了非常有食欲,程珏没客气,与霍音分食了这一盘菜。
程珏觉得,每次做菜霍音都故意少做些似的。他家的家境虽然不好,但也没到了饭都吃不饱的地步啊!每次看着盘子变得空空如也,程珏总觉得没吃痛快。但是,又碍于颜面不能表现出来。
饭后,一切如旧——程珏刷碗、霍音铺床,两个人十分默契。
程珏这厢刷好了碗,霍音也把床铺收拾的差不多。程珏默许了霍音与自己挤一张床,他不想让霍音睡他父母的床铺,也不想自己去睡,反正两个大男人也没什么好避讳的,索性就将就着吧。
霍音上|床的时候程珏已经背对着他躺下了。他动作很轻,似乎怕惊扰了程珏,但膝盖还是不心碰到了程珏的脊背。霍音忍不住闷哼了声,程珏睁开了眼。
“怎么了?”
“扰到琬琰兄安寝,实在抱歉。”
程珏干脆转过了身,声音不大却很清晰的问道:“我是问,你的膝盖怎么了。”
瞒他不过,霍音交代了实话,“上回偷偷跑出来玩,回去被罚跪了个把时辰。琬琰兄也知道,我这手无缚鸡之力又细皮嫩肉的书生哪儿经得起这个,这不膝盖都跪青了。”
霍音说道最后估计把自己表现的十分委屈想博一博程珏的同情,没想到最后却换来两个字——
“活该!”
到底是嘴硬心软,程珏还是起了身从柜子里翻出来了半瓶专治跌打损伤的药膏塞到了霍音手里,“药。”
霍音得寸进尺,“琬琰兄,从前受伤时,我兄长都亲自给我上药。我好歹唤你一声‘琬琰兄’你就忍心让我一个病人自己上药?”
说道最后,霍音干脆把自己裤子撸到膝盖上侧。
程珏无奈,自己怎么就误打误撞遇上了这么个祖宗?
不过,一想到自己方才还吃着人家做的饭菜,程珏委实拉不下面子来拒绝。再者,霍音膝盖上的淤青确实严重。
跪了个把时辰就成这样,这人身体得多虚啊!程珏想着,然而他不知道,霍音的个把时辰是整整一宿。
第二日清晨才回家的霍音正好与宋氏打了个照面。
宋氏借着嫡母的身份美曰其名管教霍音,实则就是公报私仇!
这样的惩罚,从生母去世后霍音受的没有一千也够八百了自然不放在心上。
不过最后终究没熬住,还是霍音的兄长霍琛从祠堂里把已经跪着睡着的他背回了房间。
再醒来时,霍琛守在他身边正给他上药。霍琛随口问了几句他这两日去了何处、遇见了什么人,霍音皆据实回答。
说到最后,霍音表明自己不想留在家中讨继母的嫌,想搬出去住几日正好教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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