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虽然现在寒毒的侵蚀,让他浑身接近痉挛,对于这个女人,在他看来是不同的。
她虽然拿钱办事,毒舌,但从来没有想过害自己。
那日在河边被救起来,虽然一直昏迷不醒,他是有意识的,她所有的埋怨跟喃喃自语他都听了去。
看着她时常自我矛盾,他倒是觉得有趣。
“我要是暴毙了,你的银子岂不是泡汤了。”他虚弱的勾起一抹笑。
宫倾月找来一把剪刀,粗鲁的将他的裤管剪开,露出青紫斑驳的腿。
她搞不明白,一般男人的腿,不应该是满腿腿毛吗,此人虽然重伤,腿上皮肤光滑,倒是像女人的腿。
看见宫倾月一脸打量的盯着自己的腿,墨少云耳垂微红。
第一次被女子这样赤裸裸的打量。
宫倾月伸手在他腿上几个部位按了按。
“有知觉吗?”
墨少云摇头。
这条腿从自己醒来就没有知觉。
宫倾月在他的腿上一阵摸索,虽然墨少云没有知觉,被反反复复摸来摸去。
他呼吸紊乱。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才渐渐平稳
“腿要等等在治,现在躺在床上,将自己的衣服脱了。我给你解毒。”宫倾月拍拍手,这条腿她已经基本确定如何治。
现在就需要准备一些东西。
宫倾月拿着银针等了片刻,发现他明明已经被寒毒侵蚀的肩膀瑟瑟发抖,还隐忍不肯脱衣服。
她无奈的说到:“医者眼中无男女,你就将上衣脱了就行,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搞得她跟豺狼猛兽一般。
急性子的宫倾月,在墨少云刚刚准备抬手的时候,咔擦咔擦,将他的衣裳剪成了一片片的。
看着男人健硕的胸膛,她不由得在心中赞叹,看着病怏怏的,没想到深藏不露啊。
快速的在他的丹田上方几个穴位落下银针。
他浑身的寒气没有再四处乱窜。
第三十二针落下,宫倾月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
“你是后妈生的吧,这寒毒都好几年了,在这种情况下,你还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活着,有意思。”抱怨了两句,宫倾月揉了揉自己无比酸涩的手腕。
银针之术是她的独门秘活,她之所以学了西医,不是因为讨厌看家本事,是因为施针太累。
原本浑身冰冷的墨少云,渐渐恢复了自己的体温,冻得发紫的嘴唇渐渐地恢复了红润。
要逼出寒毒,需要七七四十九针。
满头大汗的宫倾月聚精会神的施针,那股子热气,实在是咄咄逼人。
第三十九针的时候,她将繁琐的外衣脱了,里面的中衣被她改良成现代版短袖。
全身的经脉被控制,寒毒一点点被从丹田逼出来,聚集在手臂处。
手臂钻心的痛,一直忍耐力极强的墨少云闷哼出声。
宫倾月手一抖,差点扎歪了,她气的破口大骂:“你他妈的不要动,刚刚就差一点,你他妈就真的暴毙而亡了。”
此时已经后半夜。
宫倾月的手在发抖,她只能用另外一只手扶着自己。
要是简单的寒毒,她早就逼出体外了,之前中了一种叫噬心散的毒药,被她临时控制。
其实说起来,也算是这寒毒救了墨少云一命,中了噬心散要是七天内不服用解药,就会全身经脉逆流,毒发而亡。
一直守门外的风雨雷电,房间里面一直静悄悄的,刚刚听见爷的闷哼,接踵而来就是破口大骂的声音。
他们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暴脾气,还真是一点都不给面子,他们不仅在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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