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世界上最难喝的东西,我吐吐舌头,又将酒放回到托盘里,那个侍者惊讶地看了一眼我,我回以微笑,走开了。
我正悠闲寻找着好吃的甜点,慢悠悠地走着。
回头发现周子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一个人呆在一个安静的角落,偶尔品酒,看过去的时候发现他也在看着我,让人很安心。
“你还真是让人不省心啊,苏璃茉。”
身后蓦然传来声音,我吓得回头,一看,居然是温泽。
我拍拍胸口,气道:“谢谢,我跟你可没什么关系,省不省心也不用你操心。”
这时一个一身鲜红大裙的女人走了过来,她似乎很是偏爱红色,烫好的卷发也是染成了红色,白的近乎透明的脸庞,却搭了烈焰红唇,是一种充满攻击性的美。
“泽木哥哥,你们在聊什么呢?咦,这位小姐长得有些眼熟啊,是不是啊,泽木哥哥?”
这个女生看向我的目光不算友好,应该说是大有恶意,这就奇怪了,我可并不认识她。
“玉鲤,闭嘴,安静一点。”
玉鲤并不理会,自顾自地说:“好奇怪啊,这跟画上的女孩长得好像啊,你说是不是啊,泽木哥哥。”
温泽皱了皱眉,看向玉鲤的目光里尽是不愉。
玉鲤却是不依不饶:“看来这女人跟泽木哥哥认识,这可不行哦,就算是认识也不能心慈手软,以你现在的地位,可不能做一个不好的表率给大家看,先族长的话,不可以不听的哦。”
我听得半知半解,也算是知道了这女人的来路,原来也是鲛人族的啊,只是又说起那幅画?
“喂喂喂,你们讨论的当事人就在眼前呢,麻烦不要忽略我好吗?”我不满地开口。
温泽给了我一个眼神,说:“什么时候回去?我把你托人传给爷爷得信息给截了,爷爷的事情可多了,别拿一些小事情麻烦他。”
我摊手,也很无奈:“我也想走,可是你看我的手上,这个什么鬼东西把我的能力封死了,而且现在那个祁家的混蛋把周围都防死了,你自己看看周围,不然你以为我不会跑啊。不过听说这个手镯是你们鲛人族的东西,你认识吗,是哪个恶毒的女人联合那几个神经病把我害死了。”
看着我递过的双手,温泽眼神凌厉,看了一眼玉鲤。
我立马意会,不爽地拉住玉鲤:“他们说的鲛人女人同伴不会就是你吧?”
玉鲤甩开我,神色镇定:“你可别乱说,这个东西在我们那里可是平常的很,所有的鲛人都能制作,简单的很,只是对你们这种血统不纯正,哦哦,说错了,血统继承不完整,应该这么说才对的,你们这种人的天敌。”
我的怒气憋在嗓子眼里,感觉下一秒就要冒火。
我问温泽:“是这样吗,你可别骗我。”
温泽没有说话,只是看向我的时候,眼里有一丝歉疚:“这种东西确实是我族里的东西,但是这种东西的出现曾经让我们族内爆发过内斗,激发了一部分鲛人对大陆异能者的统治欲望,让很多鲛人迷失自我,后来这种制作工艺就在族里的严明禁止下慢慢失传了,会制作这个的也没有几个,就算有也不敢随意制造,因为在族内这是大忌。被发现的话是要受很严重的惩罚的,甚至会流放驱逐。”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看了一眼玉鲤,玉鲤也流出一丝慌乱又很快镇定起来。
这赤裸裸的话也是没给玉鲤半点面子,我也懒得计较了。
“那么。”我摇摇手里的镯子,有些漫不经心:“你可知道这个镯子的主人是谁,还有怎么样将它取下吗?”
温泽想了一下,回:“我现在就可以帮你取下。”
说着他就不顾玉鲤不同意的阻止式的动作,握住了我戴着镯子的手腕,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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