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知道得清清楚楚,我可是比你的先祖的年纪还大。漫漫长河,她们都变成一堆白骨黄土,只有我还活着。她们肯定没有想到,自己的后人居然这么没用,还被自己曾经不屑一顾的人狠狠踩在脚下羞辱。哈哈!”
我心一惊,推算着他的话,分辨他的真假,面上还保持着震惊。
“也罢了。”他继续说:“我虽想直接杀了你图个痛快,但是我在人间生活自然也要寻求人类庇护,我已与这飞机上的客户做了交易,要把你抓住送给他。不过你不用害怕,他不会这么快杀掉你,他会慢慢放干你的血,直到你的血都流干了,才会、、、、、、才会将你的皮肉也做成药材,绝不浪费半丝半点。哈哈哈哈!”
我愤愤地看着这个人,半晌又平静起来,冷视着他:“就算是死又怎么样。”
他一愣,似乎对我此刻的表情不太满意,拧眉:“自然是痛不欲生,绝望凄凉。怎么,你怕了?”
我摇头,这种人就是心理变态,我越是害怕只怕他会越是兴奋。我说:“死?我这一生每一分每一秒没有逃过,没有委屈过,想做的都做了,想要的也都有,救过好人,也杀过坏人,我来了世间一遭,生活得明明白白,我无所怨怼。就算这一秒我死去,我亦是无怨无悔。而你,对生命这么执着,你得到了什么?你永远不知满足,你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你不知道什么是快乐,就算你活得再久,也就是一块没有未来没有感情的石头,都是一场空。”
他气愤地看着我:“别以为自己很了不起,等到你死的那一刻,你肯定会害怕。”
我笑:“我不会。”坚定的声音。
“你会!”
我仍然淡定地微笑,不再回应。
飞机上的人却是急了,又凑近几分,几乎盘旋在我头顶。
他瞪我一眼,说:“记住了,我叫亦邒,你永远的仇人。”说着手向上一扬,彷佛将什么东西扔到了飞机上,然后吼道:“弄好了,你带她走吧!记住你的承诺!”
飞机上的人打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慢慢升起来,我发现飞机升起的时候,我的身体也在慢慢升起,有一个看不见的东西系住在了我的脖子上,而且我并不知道怎么将它取下来。我的尾巴也失去了重力坠着,想要自救也无力。飞机越飞越高,我的脖子被勒到几近变形,随时都要窒息,但是在我即将晕死过去的前一秒这个系在我脖子上的东西又像是有什么神奇的力量一样帮我身体进行调息,调好还没缓过来,又是一阵窒息,如此反复,我不得不一直处在极端痛苦的情绪下,心下暗想这是个什么变态东西,还是鲛人制造的?这个东西怕不是名字就叫‘求生不得,求死不得’吧。
一直到把我送到一个华丽的别墅前,飞机才停下。
看这样子这带我过来的人倒是大户人家,在这寸土寸金的城市住在这么大的房子,还有自家的停机坪。
那个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手一碰上那个透明的曾一度让我痛苦地几近死去的武器,那个武器就立马显了形,原来那是一条锁链,上面还散着亮银色的光芒。
他似乎犹豫一下,然后拉着那条链子将我拉到了他的身边,从身上掏出一块质地纯棉米色的手帕,帮我系在眼上,轻声说:“待会跟着我走。如果不听话,我就放干你的血,听见没?”
我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就算反抗也得稍微疗好伤有点能力再考虑这个问题。
我点点头。
他又加了一句:“我知道你有一些能力,那天的新闻我看了。那天那个死了的女人突然活生生地坐起来条理清晰地跟小女孩说话,最后又在一瞬间突然倒下,就像是、、、、、、被什么占据了身体一样,有人告诉我,那个女人的样子身上有龙女附身的标记。但是呢,你现在被这个东西束缚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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