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而硬气起来:“放心,本姑娘出什么事情都与你无关,而且你答应今天晚上来我房里的,你别失约就行了。”最后一句话算是回应他别扭的要我最好别受伤的回应吧。
我和温泽说话并没有刻意躲开,所以小雨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还插了一句:“姐姐,你和这个哥哥是男女朋友吗?”
温泽不屑地冷哼。
我不开心了,回到:“是啊,我是他媳妇,他爱我爱的要死,可惜我把他抛弃了,他现在正在努力追求我。”
小雨咬紧唇,看向温泽:“哥哥,是真的吗?”
温泽对我怒目,却完全无视了小雨,并未理她。
我将刚系好的安全带解下,从副驾驶下来,温泽隔着车窗对我说:“其实你可以求求我,我可以陪你一起去,毕竟我比你厉害,也比你聪明。”说完邪笑着看着我。
我用力地甩上门,高傲地昂起头,说:“木头鱼,你可瞧不起我。别忘了我的身份,我婆婆告诉过我,身怀异术,便是天选之人,这世上就算要我的命的人很多,能取我这条命也只能是老天爷。收起你的施舍,我巅峰状态能打到你跪地叫奶奶。”
对这种又傲又冷的人,就该比他更傲,气得他吐血。
温泽轻哼一声,留下一句:“你可别哭着回来。”便发动小车,扬起一地尘灰,呛了我一脸,气得我扬起拳头恨恨地朝他走的方向擂了几下。
祁山是所私人所有的山。
这座山据说是一个姓祁的商人为了纪念自己的老婆买下的,那位商人曾为了躲避黑道的追杀被逼着躲到了祁山,从而遇到上山采摘蘑菇的山下一个小商店家的小女儿,对那个纯真善良的女孩一见钟情,从而私定终身。可惜的是,那个女孩在前些年听闻为了给感冒的商人治病,竟然想到自己亲自上山采摘草药要给商人熬制自己家的独门药汤,不幸在那个还下着小雨的天气里面踩到滑溜溜的青苔,滑倒磕在一块露角的石头上,当时就晕倒了。后来商人支人来寻,虽然抢救还算及时,但是听说那个女孩的头磕坏了,经常一会醒一会长眠,很少有清醒的时候了。后来也有传说那个女孩子已经死了,但是是真是假也不知道了,毕竟故事都是道听途说,且说故事的人均不是当事人,传说得颇有偏颇也说不定。
我来到山上的时候,也下起了小雨。
我直接爬上了山顶,坐在最高的石头上面,凛冽的风刮在我的脸上,将我的头发吹到空中,与空气纠结缠绵。果然山顶才是最好的观赏地点,我能看到山下的曲折蜿蜒的路和散落的青竹和瘦小却密集的茶花,那些高高矮矮,招摇着却一点也不齐整的植被像一个巨大的锅。远处透着青白的云色,飘在半山腰,一层一叠,相互纠缠,像诗人手里手里的香烟,轻轻呼出一口,就飘渺成画。
海在山和绿之间,有巨大的风车在旋转着,能看到小小的人的影子,在远处的小船上,一点一滴,像是用水笔点上去的一样大小。
我看了一眼,周围没有人的影子,我便幻出我的青尾,在凌空高处,晃晃悠悠。
有浅色的雾气,漫在我的身间,带着一股香气。
过了一会,天上传来轰鸣声,有一台直升飞机闯入我的视线,我赶紧收回青尾,放开视力望去,那个直升飞机里面只有一个人,只是那个人穿戴着严严实实,还带着一个黑色的口罩,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不过我应该很快很快就可以看到他的脸了吧,因为他离我越来越近了。
“嘤嘤嘤、、、、、、呜呜。”
一阵小孩子的哭声传来,我把眼光从头上收回,看向声源处,发现两段台阶下面那个转弯处的亭子里蹲着一个小男孩,正哭得伤心。可奇怪的是,我刚刚一直注意着飞机的动静,并没有注意山下那里。可我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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