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很诧异,她只看出来我有些话没说,但没想到竟是这个:“我看人家就挺恩爱的呀,你可别瞎说喔,宁拆十座庙,不会一桩婚。”
话虽然如此,但赵幼发的夫人确实算的上红颜祸水,至少,算半个。
她印堂平润不错,妻妾宫无纹也不错,但那鱼尾黑痣确是实实在在的凶兆,但在没拿到他夫人的八字之前,我也不敢太过断言,只希望我交代赵幼发的那些东西,他在一一摆置好之后,可以化解一二。
不过当时我忽略了一件事情,风水只能改人运势,无法易人性格。
信江大桥很长,但夜景很好看,桥两边是长长的等待,把江面照亮,下面是信江公园,对面就是市二院。
即使夜快要深了,也还是有人在上面散步,我和顾曼慢慢走到了下面,我跟她提起了今天巡视组来局里面问询的事情。
顾曼一听,来了兴趣,本来说好走到头就回家的,却又给改了注意,非要我说给她听才行。
我只好把今天巡视组到局里面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她,不过最后秦沛跟我说的那句话我并没有复述。
听完之后,顾曼愣了一下,连忙问我他们有没有问起她。
我摇了摇头:“除了一开始问我是不是跟你一起去的水库之外,其他就没问了,他们搬走了那个石像,我觉得应该是调查有了一定的进展,你就不要担心这些了。”
“好吧”
顾曼欲言又止,我不知道她到底想说什么,感觉她似乎有事情在瞒着我一样,但她不肯提,我们的关系也还没到可以随便提及彼此隐私的地步。
我们在信江公园散步了好久,最后我把她送回了家自己才准备离开。
老丁说过,顾曼和她妈妈相依为命,而她父亲是老丁的已故战友,她的这股子偏执劲,是不是跟她已故的父亲有关呢?
回去的路上,我全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全都是我瞎猜的,也没个准头。
顾曼休息了一周左右,终于来上班了,局里不少单身汉们又开始献起了殷勤。
毕竟她在咱们分区,乃至咱们市,都是警花级的存在,听说前天还有其他分局的同事过来跟她表白,但顾曼是谁?她狠狠的在业绩上羞辱了一番那个同事之后,又给人家发了一张好人卡,精神心理双重打击。
至于水库自杀案,也就是风水灵杀局,转交给秦沛的巡查组之后,便一直没了动静,已经过了一周的时间,我怀疑他们已经把案子给破掉结案了,而忘记向我们回执卷宗了。
而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顾曼的精神气好了很多,跟没出事之前一般无二。
只是我看的出来,经过这件事,她的那股子破案的劲头要收敛了几分,不是说她能力不行,而是说她现在不再锋芒毕露了,她一个成年人也该知道,锋芒毕露会伤及自身。
同时,我也在注意各区域回执上来的报警案例。
我们是刑侦局的,虽说下面还有个二局,但基本就是干干我们无暇顾及的案子,信江市但凡涉及到人口失踪、死亡的案子当天都会回执到我们局,由我们分配警员或支队去调查,一些破不掉的案子则转交给我们的重案组。
所以每天晚上我都会去整理当天回执的案子,但出奇的是,这一周没有发生任何命案,就连失踪的人都没有。
这就奇了怪了,秦沛不回执结案卷宗,幕后黑手也没有掳走任何人,难道他准备去别的城市再建祭坛?如果是这样的话,除了秦沛和王正卿他们之外,没人可以阻止这个幕后黑手。
但偏偏我们跟秦又没有任何可以联系的方式,我还专门问过老丁,如果有联系方式的话,得打个电话跟进一下进度,这案子毕竟是我们这移交出去的。
但老丁却没有这个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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