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还说只要他能把五关守好了,我们便是辛苦些也无妨,秦凤路连接关中,一旦被破夏军便可长驱直入,直指京城,实在不容有失。”
他一双眼含着怒火,说道,“我那时也跟种将军一样,以为孙敏人品虽不可取,才干却是有的,只要他守得住五关门户,西军就是多些死伤也值得。”
傅桢和谢都没说话,也都知道了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两人对望一眼,傅桢道,“只怕夏军军中也有人跟他一样。”
“可笑他一座空城竟毫发无损地守了七年,都是一样的贪得无厌,鼠目寸光。”
……
第二日凌晨涯角和虎头上了山,同行的还有折白将军,世子见了他,心里先起了个不妙的念头。
傅桢和谢得到消息也全都到了他房里,不大的静室里挤了六七个人,中间一张大桌上摊开着傅桢默的舆图。
折白同傅桢和谢草草见了礼,就被英世子追着问,“布防的事折将军怎么说?”
折白接过喜奉的茶,抿了口道,“父亲知道后第一时间派人去了五关打探虚实,那边要真是空的,调动起来何止千军万马,整个西军都要动,事儿太大他一个人做不了主,种将军和杨将军也都知道了,现在就等着那边的消息回来,就要立即着手布防。”
“既然这样,你来这里做什么?”世子又问,折白没说话,冲涯角和虎头扬了扬下巴,“你问他们。”
涯角和虎头苦着脸,“爷,殿下来了。”
果然,他就知道折白不会无缘无故的离开庆州,世子沉下了脸,“他一个人来的?还有谁?”
虎头闭了嘴,涯角只好道,“还有种七姑娘。”
一面说着,还偷偷看了眼傅桢,傅桢被他看的莫名其妙,她刚才起的匆忙,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傅大人不自在地想找面镜子照照,谢若有所思地看了涯角一眼,折白抿着茶来回看着,脸上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世子差点没绷住,这都什么跟什么,这个时候他俩来添什么乱。
“他现在到哪了?你们怎么没在一块?”世子按捺着脾气问道。
涯角说道,“殿下说‘你们有正经事忙你们的,不用管我,我玩够了自去山上寻他。’”倒是把秦王那个满不在乎的语气学的挺像,世子听了心头腾起一股火,跟他说了大事未定之前不要轻离清涧城,他还是这么莽撞的出来了,还是在这种时候。
“你们俩现在就下山,去把他,还有种宜给我带上山来,跟李逢柳说孙敏投了雍王,他知道怎么做。”世子沉声说道,又对折白道,“我也不瞒你,叫他们去见你的时候没想到殿下会来,所以没说,孙敏如今是雍王的人,殿下现在来秦州无异羊入虎口,我怕他要对殿下不利。”
折白闻言,慢慢收起脸上看好戏的表情,道,“孙敏手里有多少人?”
“能战的有三千,其中五百是弓手。”
“麻烦了……”折白嘶了声,“现在能调人过来最近的就是我那里,可是没有军令我也不能动啊。”
又道,“他……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吧?”
光天化日便敢动用私兵截杀亲王?
世子嗤笑一声,“他连朝廷的十万禁军都敢吃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那怎么弄?你这就三个人,我把家将全都调来也才两百人,他现在各个关口卡的严得很,尤其出关恨不能把人扒光了查,秦王现在既然来了,想出去可不容易。”折白愁的脸皱成一团,早知道在庆州把他拦下来就好了,悔不该心一软就把他给放了,也怪自己非要来看什么热闹,现在可好,一块陷进来了。
世子瞥了他一眼,心中已然猜到秦王能撒欢到秦凤路来,必然少不了是他放水,遂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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