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屁股上的疼就扯了五脏六腑都跟着疼起来。
莫不是还憋着什么坏!
身为信国公府的二姐,仗着有嫡母庇护,处处讨人嫌,还当街顶撞长辈,她一个平头百姓都丢不起这人,更何况是家大业大的信国公府,果然不过是庶女,还不是无人作保进了牢房。
刘香这样一想心里舒畅不少,可瞧着她花容月貌般的容颜,再一瞧女儿的平庸姿色,又是气不打一处来,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看来,你们在这住的倒还贯。”宫无眠不紧不慢的笑说,语气和缓,只是将目光放在了柳如意身上:“瞧着你这么着急想把女儿嫁出去,难不成是看上了牢头或者哪个狱卒?”
她自然知道刘香看上的是大哥信国公府嫡长子的身份,这才死乞白赖的想把女儿塞进来,可她一个人是不敢肖想的。
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拿这母女俩恶心大哥,也让大哥的名声毁于一旦。
“我女儿当然不能嫁……你别幸灾乐祸的太早,日后有你叫如意大嫂的时候。”
刘香一副信誓旦旦的神情,结果一看宫无眠双眸忍不住的嘲笑,忍无可忍,捂着屁股一瘸一瘸的走到了牢门,把着牢门的柱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就不信身为信国公府的嫡长子胆敢不从。”
宫无眠发出一声冷哼,换了个躺姿,以便更好的欣赏刘氏母女气急败坏的表情。
此处无言胜万语。
刘香锤了下牢门:“你哼什么?”
宫无眠道:“你莫不是忘了,我父亲的原配夫人早就离世,谁跟你承诺的的父母之命,我哼的自然是你们母女痴心妄想。”
刘香将手从牢门柱子的缝隙伸出来,指着她大骂:“你个贱蹄子,若不是你家的当家主母从中说和,我早就将你那大哥宫无殇告上官府了,欺负了我女儿,还当街装什么清高,要我女儿身子的时候怎么不见他矜持,你等我出去,若他敢不娶我女儿,我就告御状,我刘香的女儿岂是你说不要就不要,没门。”
宫无眠嚯的一下起身,直接到了牢门,怒视刘香:“还敢污蔑我大哥,你是觉得牢房待得太安逸了是吗!”
刘香也不甘示弱:“我污蔑,你去问问你大哥,敢做不敢承认的孬种,还信国公府的嫡长子,我呸,什么东西,若不是看在大夫人的份上,我早上他身败名裂了。”
宫无眠心中一惊,街上一闹,她一直以为刘香是听了旁人的唆使,这才往大哥身上泼脏水,可如今这刘香身在牢房,却旧一口咬定大哥要了她女儿柳如意的身子,刘香虽泼辣,但不傻,孰轻孰重还是知道的,可她想破脑袋也没想到究竟是哪里出了岔子,前世大哥也没有这么一出啊?
刘香见她一筹莫展,似受了打击,往地上吐了口吐沫,酸言酸语:“呀,你一个庶女还想管兄长的婚事,莫不是见自己嫁不出去了,竟然想染指自己的长兄?”
宫无眠一道冷光直射。
可刘香却越发觉得自己猜对了,宫无殇那子孬种是孬种了些,长的却是极好,这宫无眠已经过了及笄,听闻前几日却生生退了苍府的婚事,如今对长兄的婚事指手画脚,绝对有猫腻,简直是伤风败俗。
一旁的柳如意更是惊讶的看着宫无眠,不可置信的样子:“你……你竟然想嫁给自己的哥哥,你不要脸,你龌龊,你……”
宫无眠无情的打断柳如意的话:“我问你答,若有半句假话,我一定不会让你活着出去。”
刘香瞪着眼睛:“你个贱人,你凭什么威胁我女儿,你……”
“我是做不到,但是我手上的这条毒蛇却随时能要了你们的命。”宫无眠步步紧逼:“血宝!”
听见喊声,血宝嗖的一下从宫无眠的手腕绕在了牢门的柱子上,直起大半个身子,冲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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