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太过狂妄!我唐门,何时轮到你撒野!“这位侠士,今日乃鄙派圣女即位大典。尊驾前来观礼,我付天临必然敬你三分。如果尊驾要无理取闹,那么,尊驾就不在是我唐门的客人,而是我唐门的敌人。对于敌人,莫说我付天临,只怕我唐门数千弟子也断然不会饶过他!”
萧子月的突然出现,众人心中疑惑。又见他言之凿凿的要带走圣女,都不免心中生疑。料他武功盖世,但毕竟只是一个人。若是他想以一人之力力战唐门五大护教护法,实在是匪夷所思。
“唐门乃是我西北武林第一大派,圣女继位大典又是何等庄重,历年来还从未出过纰漏。没想到今日却有人不知天高地厚……好在有付长老与唐门五位护教护法坐镇,想必定能败强敌于无形。”人群中有人说出这样一句话。
付天临憋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并未理睬此人。唐门称霸西域武林多年,眼红妒忌者,虎视眈眈者,实在是大有人在。况,唐门若与西燕联姻,势必声势滔天,对其他各派更是一种威胁。所以有人起哄,煽动挑事,也在情理之中。
萧子月拱手说道:“在下此番前来,并非是要与唐门为敌,如有冒犯之处,实非在下本意。只是在下的朋友,今日无论如何,一定要带走!”
“哈哈哈哈,你这人实在是张狂得没边。莫非你当真视唐门五大护教护法与付长老于无物?有趣,实在有趣得很。”正所谓看热闹不嫌事大,在场有甚者巴不得唐门被人拆了台才好,即使拆不了台,也有一场热闹可看,何乐而不为呢?
“尊驾如是有朋友走散,我唐门愿倾鄙派之力帮尊驾寻找。可今日乃鄙派圣女继位的盛事,还请,尊驾,移步,右侧,上坐,观礼!”最后一句,付天临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他虽已忍无可忍,可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依然不想此时开战。毕竟对敌人,他们一无所知。然而台下观礼的众人究竟是否各怀鬼胎,他更加一无所知。只恐稍有差池,会令唐门万劫不复。
“既然如此,多说无益!”
萧子月此言一出,付天临心下猛的一沉,此人当真是有备而来?否则为何如此胸有成竹?唐门五大护教护法,仅其中一位他也未必是对手,他竟然不惜一战!
付天临看着萧子月,见他目光坚定,心下不由暗中盘算。究竟如何才能免于今日之战?他说道:“尊驾以一人之力挑战我西西域林,我等又岂有不应战的道理?尊驾固然神功盖世,可你也不要以为,我西域武林就是好欺负的,任你为所欲为!”他故意说成西域武林而不说成是唐门,就是想激起众人的公愤。毕竟唐门今日遭遇强敌,此时的付天临,实在是如履薄冰,不堪重负。
付天临的话让众人听来,固然心中不舒服,但这毕竟是你唐门的事情,没道理让我们来给你冲锋陷阵当炮灰。众人尽管对于萧子月的狂妄颇有微词,但依旧没有一人肯做这出头之鸟。付天临见状,于是站起身来,说道:“既然尊驾执意要战,那就先由我唐门五位护教长老领教尊驾的高招。”付天临此话一出,台下众人一阵哗然,顿时议论纷纷。唐门这五位护教护法,乃是西域武林顶尖的高手。二十年前,此五人曾前往中安国,在一次武林大会对战禅宗五大高僧,七天七夜,胜负未知。只是从此战之后,禅宗五大高僧专心礼佛,不再见任何人,早已经在江湖上销声匿迹,甚至是生是死也不得而知。而这唐门的五位护教护法,至此回到西州,也再未踏入中原一步。五位护教护法的威名,西域武林可谓人人皆知。只是他们的武功究竟高到何种程度,却更像是传说,见过其出招的人,凤毛麟角。在座众人也很想见识一番,不由都屏住呼吸,等待着这武林惊世的一战。
“我几位位师兄弟已然多年未曾与人交手,今日若非关乎本派存亡,也是断不会与尊驾为难。还请尊驾思量几分,否则,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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