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天,刘齐落,以及未当值的几个参将。
李元看着桌上的作战图,神情严肃的说道:“据探子禀报,叛军明日便会大举攻城,我等能不能保住梁州城,就看今夜了。”说罢,看了看周围的一众总兵参将,又看了看苏钱通。
“我等定谨遵将军命!”众将齐声答道。
李元满意的看着众人,点点头,依旧严肃道:“好!总兵陆沉听令!”
“末将在!”
“你率本部三万骑兵在北通门下候命,子时出城夜袭北面叛军。切记,不可与敌纠缠。”
“末将领命!”
“总兵周豪天听令!”
“末将在!”
“你率本部一万人马陈兵德武门下,高举火把,锤战鼓。”
“末将领命!”
“总兵刘齐落听命!”
“末将在!”
“你率本部一万人马陈于南明门下,准备接应周参军所部。”
“末将领命!”
“老夫亲自坐镇德武门,尔等告诫标下参军,各自守城,以防叛军趁势攻城。“
李元令下,众位总兵参将告退,纷纷回去整军备战。帐中只剩下苏钱通和李元的心腹参将李胜利,此人乃是李元的孙子,今年不过二十,一身横练功夫很是了得,使的李家枪法更是威力不凡。同是习武之人,李胜利对苏钱通可谓是敬佩有加,恨不得一直呆在苏钱通身旁,只为习得一招半式。
“这次就要仰仗苏参军了。”李元轻声笑道,对苏钱通的武艺李元也是敬佩不已。
“我定当全力以赴。”苏钱通施了一礼道。
子时一至,梁州城内兵马调动频繁,这让城内百姓惊慌不已,还以为叛军打进来了。各部归位,寒枪耸立,一股寒风吹遍整座梁州城。
苏钱通率领的一千精锐悄无声息的出了南明门,直奔西南方四里外的叛军粮草。这一千精锐身着黑甲,手执唐刀,不发出一丝声响,如夜中鬼魅一般,遇到几对巡逻的叛军,李胜利带着几个武艺高强的军士一刀封喉,以至于叛军竟然毫无察觉。
就在这一队精锐接近叛军放置粮草之地时,苏钱通一袭黑衣,顾了一眼左右,独自跃入营中。一路上还放倒好几个巡逻士卒,突然,苏钱通驻足,感受到粮仓前的军帐中有真气散来,便收住气息,慢慢靠近。原来是几个练武之人在行男女之事,而那些被抢来的女子羸弱,在那几个武人的折磨之下纷纷没了气息,为首的老者还意犹未尽,吩咐下人要多抓几个来。苏钱通见状,恨不得立刻拔刀将那几个武人杀了祭天,可还是冷静下来,这几人注定是要死的,不急于这一刻。于是施起身法,向营外的李胜利等人疾奔而去。
不过几息,苏钱通便来到李胜利跟前,随即下令道:“叛军的粮草就在后营,待会我们直接杀入,粮仓前有几个军帐,里面有几个先天之境的武者,不过你们无需顾虑,他们交给我,你们直接杀入将粮草烧了即可。”
“是,我等领命。”李胜利乃是正四品参将,而苏钱通不过从四品参军,理应是李胜利指挥,可出发前李元下令这支队伍交于苏钱通指挥,任何人不得违抗军令,加上李胜利对苏钱通可是敬佩有加,更加不会抗命。
说罢,苏钱通李胜利打头阵,很快解决掉看门的几个士卒,还没等叛军反应,这一支一千人的精锐就已经杀到粮仓前的军帐。瞭望台上的叛军发现了这支部队,连忙大喊,锤起战鼓。苏钱通见状,对李胜利喝到:“点火,你们进去烧粮,留下五百人解决余下叛军,那几人交给我了。”
众人点头,李胜利更是带人点燃火把,直冲粮仓。
叛军受粮的就有一万人,可今夜正好主将被徐光浅拉去喝酒,手下人一时也是慌了神,竟然没有做过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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