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三,大宋皇朝九州各地天降流星,流星扫过,留下一道道红色尾迹。红主煞,视为不详,天下纷纷议论,这大宋,还能平静否。
大宋都城洛阳城,清晨第一缕阳光落入大明宫紫极殿上,“上~朝~”随着殿前太监声落,文武百官鱼贯而入。太阳完全升起,正好照射在紫极殿中央的龙椅之上,环绕的五爪金龙如破天之势,可血红色的双眼却显得一丝黑暗。
大宋皇朝皇帝皇甫元镇,不过二十之龄,头戴束发紫金冠,明黄色的长袍上绣着五爪金龙腾空绕云的图案,俊美的脸庞辉映着晨曦,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皇者之气。他轻轻抚摸了一下龙头,随即坐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躬身执手作揖。黄埔元镇面无异色,冷声:“众爱卿平身。”“谢陛下。”百官正身,早朝开始。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启奏陛下,自三皇五帝使,天下皇朝更替万千,百姓遭难,幸太祖马上安国,救万民于水火。又先皇励精图治,百姓安定,先人有云:‘得民心者的天下’,百姓安则国安,百姓······”一着紫衣官袍花白老臣正在口若悬河,此人六十有二,乃三朝元老陈友仁,官居礼部尚书。
“够了,陈尚书,捡要紧的说,还有要事要廷议。”皇帝皱了一下眉,他早就受够这些老臣,长篇大论的,也不嫌麻烦。礼部尚书陈友仁略微尴尬,不过依旧面不改色,官场混了几十年,这脸皮早就厚过城墙,停顿了一会,“陛下,三月初三当夜,灾星扫过,此乃不祥之兆,愿陛下下罪己诏,修德以平天怨。”皇甫元镇听罢,面色铁青,冷冷的看着陈友仁。百官眼观鼻,鼻观心,或是盯着脚下,如有美玉一般。
“那爱卿所言,天降流星,是因为朕的过错了。”皇甫元镇冷声道。陈友仁如未受到影响一般,继续应声道:“启奏陛下,前朝末帝不修仁德,致使暴政横行,天降天灾,大旱惩罚,我朝不过六百年,前朝之鉴尚存啊陛下。”说罢,礼部尚书伏身下跪,痛苦于殿前。
“陛下,陈尚书所言甚是啊,前朝之鉴尚存啊陛下。”近半文官纷纷伏身下跪。“哼!要是天刮点风下点雨的都要皇上下罪己诏,那皇家的尊严何在!”同样身着紫衣官袍的白发老臣上前喝道,“陛下,此例不可开啊。”说罢,老臣俯首下跪,身后的文官也纷纷下跪。除了寥寥几个文官之外,就只有武官依旧站着,一副莫不关己的样子。而站着的文官有一人,身着红袍,乃当朝三品大员大理寺卿冯城巩,此人从不参与党争,因此被排挤出官场。冯城巩看着这些跪下的官员,气不打一处来,如今国家已显出危势,这些人却还在争名夺利,可想到自己尴尬的境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席卷全身,不自主的看了一眼刚登基一个月的皇帝,若是新皇跟先皇一样,宠信奸臣,自己也只能告老还乡。
“罢了,众爱卿平身吧。”新皇皇甫元镇脸色如结冰一般,看着满朝文武百官,难道除了党争之辈,就没有一个以大宋为重的臣子吗。深深的无力感席卷皇甫元镇,当看到冯城巩,皇甫元镇脸色才好了一些。“此事再议。”
“陛下,天意不可违啊!”陈友仁再次下跪。“哼!陈大人,陛下说了再议,你是要抗旨不尊吗!”与陈友仁为敌的便是吏部尚书王启洛,此人是齐浙楚党领袖,而陈友仁是关陇集团在朝堂的领袖。党争几乎都是与地域有关,各地均有自己的利益,于是通过办学堂的方式扶持自己利益集团在朝堂上的势力,这些利益集团,资助当地学子,百人中总会有一个入朝为官,于是官商勾结,朝政愈加。
“好了,两位大人都是朝中重臣,如此争吵,成何体统!”皇甫元镇冷声呵斥。党争在大宋已经存在近两百年,朝中臣子都有自己的派别,当然除了冯城巩此类的少数派,可是中立的臣子都受到其余臣子的打压,不是被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