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光天化日之下做这事毕竟有些难为情,只好娇喘吁吁道,“别猴急嘛,你就那么惦记着奴家的身子?抱我到那儿草丛后面再说吧……”
轶之徒白眼一翻,没好气道,“在想什么呢,快把解药交出来,不然有你好受的!”说罢将她翻过身,以食指运劲注于其志室穴。但觉阵阵酥麻痛痒袭来,老妪顿时又哭又笑,“哎哟,好哥哥……别再折腾奴家了,我的……金风玉露……都要给你弄出来了!那是曼陀罗与川乌炼制的迷烟……性命无虞,半个时辰后自行可解……”
看着眼前这位年逾古稀满脸沟壑的农妇却像少女般撒起娇来,轶之徒也是哭笑不得,但仍绷着脸道,“你所说的可是真的?你莫要诳我!”老妪见他不再为难,也正色道,“当然,我‘蜾蠃夫人’岂是徒有虚名的。”说着便挣脱站起,一手摘下了人皮面具。那个佝偻驼背的农妇霎时不见了,转眼成了一个青丝流苏、面若桃花的女子。
遇此顾盼自怜的红粉佳人,轶之徒反而不悦道,“孟姬,你不安心在苗疆执掌五毒门,来此作甚?我们不是在蓬莱时就约定好,攻取百越要一切听从在下的运筹策应吗!”
孟姬像个做错事被长辈责怪的孩子似的,抿着嘴道,“话虽如此,但是,奴家想你了嘛。”
轶之徒冷笑道,“只怕是丞相心急如焚,再三催促你来的吧!”
孟姬没有否认,“这亦是原因之一。公子你有所不知,章邯、屠睢等莽夫已自告奋勇前去与龙女叫阵了……”
轶之徒惊愕之余,却是不屑道,“本以为两千年前兵败五岭的教训应能吸取,不曾想两千年后亦复如是!就凭他们这些抟土重生的泥塑木雕也敢干犯神明,岂非打草惊蛇,坏了皇上的大计!”
孟姬道,“丞相亦是这样说的,所以他才遣我与你尽快碰面。不知公子至今可有眉目?”
轶之徒沉吟道,“入越以降,经密探暗访,方知百越之主神通广大,且有众多神明贤能辅助。仅一个苍城即人才济济、卧虎藏龙,何况广袤之百越。此番攻略不比先前之瑶池、蓬莱,只可智取,不可力敌。你且回复丞相,在下虽已与百越神祇结下情谊,但挥师南下仍须从长计议,待时机成熟方可发难。至于皇上忧劳之事,尚需时日探寻,不日定有捷报。”
孟姬皱眉道,“就这些?”
轶之徒道,“仅此而已。却不知皇上今在何处巡幸?”
孟姬道,“奴家听丞相说,皇上正和扶苏遨游北疆,还降服了不少雪国巨灵。据闻皇上之能,与日俱增。”
轶之徒拱手道,“天佑大秦,皇上乃真龙天子,万邦来朝本是顺应天命,谁敢不从?我等身为臣子自当竭尽所能,死而后……”话未说完,一支玉臂已勾住了他的脖子,轶之徒只感觉有对温润柔软的翘首鹧鸪飞了过来。孟姬咬着耳朵小声道,“那,这么久了,公子有没有惦念奴家呢?”
轶之徒面无表情道,“未曾。”
孟姬吃吃笑着把手探进他的怀里,不安分地游离于他结实的胸膛和紧致的腹部,忽然嫣然道,“好嘛,公子心口不一,是个不老实的人。”说着从中搜出一物,竟是他之前从青梅顶大蛇的眉心拔下的玉簪!
轶之徒哭丧着脸道,“你还敢提,在下也估摸着是你们干的好事。拜你仙术所赐,在下几要命丧蛇口!”
孟姬将玉簪插回发髻后笑道,“若非如此,公子岂能迅速在此扬名立威,稍后我还要向你道喜呢!”
话音刚落,她却如清风般消逝而去。
轶之徒叹了口气,对于这个古灵精怪的五毒门主,他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正思忖今后该如何周旋于大秦魔君与百越龙女之间时,刚才中毒昏迷的男女逐渐苏醒过来,他又是手忙脚乱施救一番。众人神志恢复后,只把其视为救命恩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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