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倒是你敢不敢与我打个赌?”
辛铜道,“赌什么?”
辛镭坏笑道,“你与我比试一场,谁若是败了就要答应对方一个要求,怎样?”
辛铜斩钉截铁,“可以!”
辛镭道,“那就请移尊驾,跟我来吧。”
辛铜道,“去哪儿?”
辛镭故作神秘道,“到了你就知道了。福爷,麻烦你帮我从车里取这小子的家伙事来,我在‘那儿’等你。”
福爷心领神会走后,辛铜即跟着兄长往古屋的幽深处走去。这座宅院年代久远,有些地方连辛铜也未曾涉足过。辛镭信步前行,七扭八拐地就带他进了地下酒窖。置身浓烈的酒味里,辛铜没好气道,“来这儿做什么,我又不和你拼酒!”辛镭不吭声,却径直走到墙边按下隐藏于壁灯内的机关,片刻过后,那看似平平无奇的灰墙就自动挪到一旁,露出了一道寒光闪闪的铁门。辛镭驾轻就熟地插入钥匙转动几下,随后缓缓推开了厚重的注铅门板。当室内昏黄的灯光亮起时,辛铜被眼前所见惊得喊了起来!
“我的天,你什么时候将家里改建成军火库的!”
辛镭道,“这密室恐怕在老宅落成之日时就有了,我可不敢贪天之功。”然后把手一挥让辛铜进来。此时此刻,辛铜只能用“震撼”来形容,只见纵横十几丈的地下室有两面墙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冷兵器,另外两面墙下则摆放着功力训练的机关装置,其中一面还镶嵌有浮雕壁画。密室的正中铺设了一张直径五六丈的猩红地毯,是为竞技场的垓心。辛铜像发现了隐秘的宝库似的异常兴奋,几乎忘记了此行的目的。忽见福爷扛着杆银枪走进来,辛铜回过神,发现那竟是自己常使的兵器。辛镭将银枪交给他后,神情严肃道,“记住,枪是你的第二生命,枪在人在,枪失人亡。”
辛铜见他一本正经的说教甚是好笑,心想你这光说不练只会耍嘴皮子的奸商也愣充内行教训起我来了,于是调侃道,“除了没有喷火的,这儿简直就是一座管制械具的大仓库啊,你想造反吗!”
辛镭不以为然道,“所以你要学会换位思考,这些既是象征死亡的凶器,也是闪耀人类智慧光芒的精妙绝伦的艺术品。”他边说边从器械架取下一根黑不溜秋的棍子,接着又道,“好了,别废话了,包括你手上的银枪,这里所有的家伙事你都可以用,把你从牛鼻子老道那儿学到的皮毛全抖出来吧。不必担心伤着我,招架不住时我会跪地求饶的,但我看你是没这机会了。”
此话一出,辛铜立马火冒三丈,“煮熟的鸭子还要嘴硬,可恶的钱串子好不嚣张,这苦头可是你自找的!”
他暗暗沉腰蓄力,攥紧枪身,右脚一蹬便提枪刺去。这一招虽看似简单,但其迅猛之势已臻至炉火纯青,眼看就要刺进对方的肋下,可辛镭仅是稍一撤步即避过锋芒,又以棍头打在他的前手腕上,趁其吃疼撒手时轻挑枪身,那银枪竟致脱手飞出去了好几丈远!
辛铜霎时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输给了面前这个稍微发福言必谈钱的人,他还以为是一时轻敌麻痹,居然耍起赖要三场两胜。辛镭冷笑着让他捡起枪杆再来,辛铜恨恨想下次就要你跪地求饶,然而三次他都败在了同一招式下!更让他感到无比耻辱的是在最后一次比试中,那杆精钢锻造的长枪竟被其貌不扬的棍子断为两截!眼见并肩作战的战友阵亡于跟前,辛铜彻底崩溃了!
辛镭道,“你连败了三次,看来没必要比下去了。连我这个业余玩家都胜不过,又怎能赢得了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军神呢!这回愿赌服输了吧,我的要求是,在你的枪尖抵住我的脖子前,你不得再去见轶之徒了!”
辛铜面无表情地握着折断的银枪,在眼泪落下时悔恨地点了点头。之后辛镭和福爷说了什么、他们何时离开密室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