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聪明的人,她好像已经猜到白云碧下一个问题会问‘五杀手’的事,于是她自己反倒抢先一口气说了出来。
果然白云碧好像没什么话想说了,明筝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虽然她嘴里的那些话有点过于离奇,但无疑也很有道理。
不过白云碧并不会相信她,因为临死前的鬼婆婆曾经告诉他这里的老板绝对不是个女人,而且那个老板绝不会这样轻易的抛头露面。
对于这两个女人,白云碧还是选择相信鬼婆婆多一些。
“难道你今天请我来就是为了让我吃这些很贵的菜喝那些很贵的酒?没有别的其它事?”
明筝耸耸肩笑道:“当然,请人喝酒难道一定要有什么由头才可以吗?之所以你能坐在我这里喝酒,那只不过因为你恰巧是白云碧而已。”
白云碧也笑了起来,他端起酒杯道:“看来你好像很欣赏我?”
明筝摇摇头苦笑道:“是的,你是人人传诵的大侠,每一个人都把你说的神乎其神,所以之前我也把你想的很美好,只是今天来看嘛····”
“只是什么?”
白云碧和许多女人打过交道,他也知道当一个女人评论某个男人但又欲言又止的时候,那么这个女人接下来的话一定不是什么好话,不过他一向脸皮很厚,而且好奇心很重,所以他也问的很顺口。
明筝好像故意在等他问,她接过话锋笑道:“现在来看,你好像也并没有那么神,你这个人不仅长的很一般,而且还很不讲究,你知不知道就连我家的下人都比你穿的更体面些?”
白云碧不打算再说话,对于自己的形象他从来没法反驳对方,况且对方还是一个等着你还嘴的女人。
“现在酒已经吃完了,菜也凉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白云碧拍拍屁股站了起来,这是他一贯和别人道别的方式。
“当然,你当然可以走,不过就算你打算留下来过夜也是可以的,毕竟现在外面的天色已经很黑了。”
明筝依旧懒散的坐在地上,她没有起来送一送客人的意思。
“住下来?有房间?”
白云碧问了一句很明显的废话。
明筝不答,摇摇头笑了起来,片刻之后她站起身缓缓的走了出去,走到门口时她才说道:“这里的每一间屋子你都可以睡,但你可千万不要去正厅,那里面很危险的。”
··················
明筝的这句话就像一壶浓烈的老酒,浓到躺在床上的白云碧死活睡不着,白云碧当然不是个傻子,他当然听得出明筝话里的意思,那句话就像一根裸的鱼钩故意让他去上钩。
但白云碧就是这样的一条鱼,不仅好奇心强而且特别不惜命,所以当月亮还没从云中钻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闪进了那座谁也不能进的正厅。
门没有关是虚掩着的,就好像一个半开的陷进在等待愚蠢的猎物一样。
厅里没有火,唯一的亮光就是窗外偶尔洒进来的月光。
厅很大,但却很空,唯一能看见的只有从房顶上垂下来的无数纱幔,洁柔的纱幔无风自动在厅里缓缓的荡着。
纱幔很多,多的能遮住人的目光,白云碧走的很慢也很谨慎,他不知道这房间里有什么,也不知道那个一直不露面的老板是不是在这里。
越走越深,很快白云碧就感觉周围的水汽也越来越重。
难道这房间里也有荷花池?
白云碧想不通,于是他只能加快自己的脚步窜了过去。
漫天的纱幔已经到了身后,白云碧也到了自己想到的地方,可是他却看见了自己不想看见的。
这里竟然有个女人,一个脱光了衣服坐在澡盆里洗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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