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点小插曲而已,我们的婚礼继续,感谢大家百忙之中。。。。。。”
佑丽一进入新娘休息室,立即转身关门上锁,又冲进洗手间,也关门上锁,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喘着气,回想刚才的情景直觉得不可思议,想到离开她一年后的革伟山,生活状态如此之好,为什么还要来找她,她对于他是不祥的啊,她总是让他受到伤害。。。。。。她不能啊。。。。。。革伟山一口气冲到新娘休息室,拍打着门,丝毫听不见里面的动静,又着急又担心,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看了看休息室周围,发现可以通过阳台跳到隔壁洗手间的窗口进去,脑海里再一次确认可行性方案。说干就干,只见革伟山脱下西装上衣,活动活动一下筋骨,爬上阳台,一步一步,慢慢地跨过阳台栏杆,再跨过一米远的洗手间窗台围栏,身体像猫似地弯腰跳进去。只见佑丽坐在洗手间里的坐厕上,双手掩面,正在大哭特哭。一直以来佑丽都没有好好宣泄过自己的情绪,被革伟山这么冷不丁地出现,刺激得厉害,想到之前他说的那些话,越觉得委曲,于是此刻不管不顾地拼命哭,眼泪像开闸的水龙头似的止不住地往下流。突然意识到有人在她的面前,她吓得抬头往上一看,是革伟山,他怎么能从窗口。。。。。。佑丽“霍”地站起来,拉着革伟山的腰身,左看右看,又把头伸出窗口去望了望,没有见到绳子梯子,那么这个人是从那边阳台过来的?佑丽忘记了哭泣,睁着泪眼,推打着革伟山说:“你疯了,你怎么能这样子进来,万一摔着了又是我害的,你给我出去,我不要见到你,我的存在就是你的灾星,你走,你走。。。。。。”
革伟山抓住佑丽的双手,看着她的哭相,心疼地说:“乖,别哭,你听我解释。林佑丽,是,都是我的错,你不是我的灾星,这一年要不是因为想着你才让我有动力拼命做复健,为的就是能早一日回来和你在一起。”
佑丽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身坐到厕板上不愿意看着革伟山,双手掩面地低泣着。革伟山半蹲半跪在她脚边,大手想拉开她的双手,她不肯,革伟山改为抱着她继续说:“当初顾叔安排我去美国治疗,其实谁都没有把握的。可是我不想当个残疾人,更不想在你身边成为你的拖累,我拿我的自尊和一生的幸福做赌注。我相信我一定能够完好如初地回来,然后和你永远在一起,我要做的是保护你、照顾你和照顾咱们爸妈、秋秋。林佑丽,你相信我,我当时选择分手是不得已的,那个时候我也很痛苦的很舍不得你。你相信我,好么?我想今天就娶你,答应嫁给我,好不好?佑丽?”
佑丽的双手终于被革伟山轻轻地拿开了,看着眼前梨花带泪的小脸,革伟山心里一抽一抽的,对她没办法地求饶:“林佑丽,我这是在向你求婚,你确定要在这个洗手间里被我求婚么?”
佑丽不加思索地对他喊道:“这里比我家的还豪华呢,我乐意,你有意见啊?”革伟山听到她终于肯和他说话了,忙说:“不敢不敢,老婆大人在上,我只求你肯嫁给我,别无他求。”
佑丽闷闷地说:“别人求婚,都会送一束花,你连一枝都没有。。。。。”
话音刚落,革伟山手里一晃,变出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来,哄着佑丽说:“有的有的,还有这个,”然后大手从衣袋里摸出一个绒盒,打开,里面躺着一枚精致闪亮的钻戒。革伟山把钻戒摘出来,戴在了佑丽的左手无名指上,再拉近自己的唇边,烙上一个重重的吻,最后他抬起头来,认真地问佑丽:“will you arry ”
佑丽看了看革伟山,又看了看自己无名指上的钻戒,低头犹豫着。。。。。。
等了好一会儿,佑丽还是不肯回答,革伟山着急地说:“林佑丽,答应我吧,我会是一个会做饭、会做家务、会唱歌、会跳舞,会好好爱你疼你的丈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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