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东营在找人?”叙达尔靠在大帐的软椅上,闲闲地擦拭着自己的护甲。“确定是我带回来的那个?”
“不知殿下打算何时将人送回去?”
“我为什么要送,让他们自己过来带走。”
“殿下可是忘了要亲自去一趟东营这件事了?”
“帕提,你总是能让我头疼。”叙达尔放下护甲,起身向外走去。
“殿下?”帕提跟了上来。
“要送也要等人醒了再送吧!万一弄错了岂不是被东营的笑话。”
“是,殿下。”帕提笑道。
昏天黑地中,也不知睡了多久,殷蔓只觉得初时那钻心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些,便试着动了动,却悲剧地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僵硬了。。。
这万恶的地铺!如果真的只能在这地方过活了,就算散尽千金都要弄一个厚厚的床垫啊!殷蔓的内心呐喊着。
“外伤基本都痊愈了?”
突然响起的男性声音,犹如一罐红牛下肚,让殷蔓迷迷糊糊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是的,殿下,很令人吃惊呢。”
“哦?”当时自己顺手检查过伤势,先不说别的,光肋骨就折了两根,这才一个晚上,痊愈?怎么可能?“没我的吩咐,别进来。”叙达尔按耐不住心中疑惑,便掀开门帘,躬身入帐。
刺眼的光线射入昏暗的狭小空间,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殷蔓来不及多想,便闭上眼睛,继续装死。
敌不动,我亦不动。
接下来,便是一阵令人窒息的对峙时间,当然,这仅仅是殷蔓单方面的感觉。
看吧看吧,看够了就快走吧!殷蔓的内心又开始呐喊。
叙达尔见地上躺着的女人浑身又是血又是泥,鼻子外还挂着两道干涸了的血痂,散落在头巾外的头发胡乱地敷在脸上,心里再次厌恶了半天。“怎么还是这副鬼样子?就没人给她收拾下?罚看管的人今天禁食!”既然害我没胃口,你们也就别吃了。
一旁的相关人员委屈极了:指示都没下,谁敢随便动殿下带回来的女人啊。。。
恶心吧,恶心就快走吧!殷蔓真心实意地期盼着。
却不想叙达尔在嫌弃了半天后,还是蹲在了殷蔓身旁,伸手便往记忆中的骨折处探去。却不想,任他把两侧肋骨都摸了个遍,还真没摸出个一星半点的骨折迹象。
叙达尔有了瞬间的愣神,便又伸手去扒殷蔓的衣服以探究竟。
“喂喂,你够了啊,臭小子!”,殷蔓终于一忍再忍,忍无可忍地出手捉住对方的咸猪手。
“你。。。”
“没人教你尊老爱幼尊敬女性吗?”殷蔓发觉自己躺着骂架非常没气势,便打算起来,却忘了经过一夜与大地的亲密接触,自己的身板还僵硬着:“哎哟!”这不,闪到腰了。。。
“你懂我们的语言?”叙达尔终于逮着了说话的机会。
“?”听对方这么一说,殷蔓也终于察觉出不对劲儿来,对呀,这发音,这语法,这稀奇古怪的腔调,根本就不是被誉为世上最优美最复杂最深奥最博大精深的中文啊!不过嘛,也分辨得出绝对不是英语,虽然自己只是个半吊子。。。但是,自己又怎么说的这么顺溜呢?莫非。。。是阴嫚的技能传承?!嗯,有可能,毕竟她自称是堂堂公主,学个一两门外交语言还是很有必要的,万一哪天就被送走和亲了呢,唉,古代的公主还真是可怜没人权,说送走就送走,遇到个暖男也就罢了,要是遇到个变态老头。。。“哎哎哎!疼疼疼!”殷蔓还在自顾自的感叹着,突然觉得头皮一麻,便被人揪着头发给拽了起来,“怜香惜玉好吗!快放手!”殷蔓死命地抓住自己的头发,防止被对方给扯成秃子。
“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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