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白日五鼠?”
“哦,这个倒是不甚了解。”
“个中有一人,唤作镰鼬鼠,姓吴名用便是。”
眉头微皱,青守面上并不太好看,“他曾是我师弟,只是其人虽然有几分天资,却偏偏心思不属,最终为师门所逐。”
“那便好...”楚升放下心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往日在下便着了这镰鼬鼠的道儿,幸而得解...”
“若他当真为毒医所喜,我可真就是百口莫辩了...”
“其人如何?”
“为我所杀...”楚升坦然道,“他以阳毒拿捏我性命,欲使我叛门,在下遂径直斩了他。”
楚升的坦然确是让青守有些惊讶,但更多的还是欣赏他这般君子坦荡荡的做派,不由得面露异彩。
只是听到楚升最后一句,他面上却不禁有几分失落,抿了抿嘴并未接话,只是将瓷瓶还给了楚升。
一边撒着调料,楚升一边满是歉意问道:“不知在下何处有误?”
“非是少侠的缘故...”青守长叹一声,随手捡起一根树枝在手里拨动着火舌,面上表情有几分莫名。
绿衣少女反倒是冷哼了一声,情绪也显然低沉下来,闷闷道:“楚公子才是真豪杰,纵然是被人拿捏了性命,可依旧没有作出令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可偏偏有人,一心歹意,外人丢了跟骨头,便摇首摆尾的上前衔在口中俯首作态,还反过来撕咬原主。”
“若是如此,那当真是狼心狗肺,实在该杀。”楚升态度坚决,正色厉声。
“是啊...该杀!”绿衣少女沉不住气,见楚升附和,便也是皱了皱琼鼻,愤愤道:“当真该杀...”
她喃喃重复着,渐渐的不禁带了几分哭腔,抬头时眼圈却是已经红了。
“可是那人...”楚升犹豫的猜测,青守却摇了摇头,长长吐出一口气,直接道:“倒也不必向楚兄隐瞒什么...”
“我五毒教,便是已然被那三基教覆灭...”他叹息一声,拨动火舌,“五毒使中,我师傅蛇毒主青手毒医已经隐退。”
“那蝎毒主与蛤毒主叛我教众,绿袍蝎老、花背老蛤,这两人皆向那三基教主俯首称臣,引得外众袭我教坛,守宫主蓝衫檐龙与毒蜈主赤衣吴公俱皆身死。”
引得这青守将实情道来可是不易,楚升处处铺垫,拿话术相引,好一番功夫,才终于从他口中探得这份消息。
对于青守而言,彼时在酒家一战中,楚升以暗器将那群大汉尽数消灭,已是让青守感觉到其人与己教略微对头。
毕竟楚升用得那番歹毒的淬毒暗器,且问话那大汉之后,心狠手辣的直接一剑割了那人咽喉。
如此这般种种所为,若是在正派人士眼中,当然是深以为恶。
但在青守这个五毒教众眼中,却是格外脾性相投。
由是彼时在酒家当中,他将楚升所作所为收在眼中,也自然认为这少年并非出自什么名门正派,更不是那种一心热血,处处以铲除邪教为己任的愚昧家伙,是以这就有了最初的结识基础。
更别提,楚升与三基教还有那般血海深仇的干系,这敌人的敌人是朋友,自然是千古不变的恒言。
是以,他主动开口邀得楚升。
而后一路,他也在警戒着楚升,并未放松。
以他想法,自是沿途先确认这少年是敌是友。
若真是敌,那在途中便用些毒术弄死即可;可若真是友,在他们五毒教覆灭之时,遇得一友,也算是结了个善缘。
再到眼前,楚升一番坦然做派,又以话术相引,他这才算是打开了心扉,真的将隐瞒的事情说开。
楚升听在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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