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刀匪众陷入重围当中,由是尽皆心急。
塚原裕二飞身上前,一刀生生斩了一个义匪半边身子,然后冲手下叫道:“诸位,从我杀出去!”
众匪亦是纷纷冲杀,而程盛暨毫不示弱,登时同众义捕与刀匪混战起来。
顿时之间,喊杀声、刀剑声和雨声连绵成一片。
那贵人在寺后院,他望着窗外暴雨出神,虽然雨珠迸溅,有些飞溅进屋中,沾湿他的衣襟,其人也没有半分要挪步的意思。
“那九千岁,当真就要这么赶尽杀绝不成?”他心头有些忧愁与愤懑,本能的以为是九千岁遣人来追杀。
身后之人没有答话,也没有想要去帮忙的意思,只是抱剑立在阴影处,一言不发。
忽然,后者脚步一动,双目之中有精光流转,“老爷...有人来。”
话音方落,他步伐一踏,如同狸猫般从窗户翻出,脚尖在地面连连点有四五处,身形已是飞至院门之前。
楚升扣了扣门,见无人回应,是以小心推开院门。
“唰!”
一剑泛着冷光,刹那间已然点在了楚升喉间,冷芒激得楚升浑身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刀剑不长眼,楚升第一时间便自报家门,以示己身并无恶意。
这剑客听罢他君子剑之名,目光微微闪动,终究是收剑归鞘,带楚升往院内走,在门前驻足叩门。
“这位楚掌门是为义士,君子剑之名我在京都都有听闻,还请他进来吧...”
内里传来苍老的声音,剑客微微推开门来,领楚升入得期间。
屋中素朴,无需多言;其中之人则是相貌堂堂,自有气度。
楚升行礼过罢,旋即道:“瀛洲刀匪乱我宁州州境已有时日,是故我等众人共同于这崇安寺狙杀贼众。不知贵人身在寺中,若有搅扰,还望切勿怪罪。”
顿了顿,楚升又道:“在下会领众护于宅院左右,贵人无忧。”
“无妨...”暴雨中刀剑声隐隐能闻,但这人面色平静不动,只是语气和蔼问道:“楚掌门名义,我自然是信得过的,此次刀匪事,还请仔细说来。”
杉浦鬼守心中的惊骇难以名状,他们一路潜行,如何便被人守株待了兔?
队伍中,谁走漏了消息?
可大家都是一起同吃同住,也并未发现有任何一人异动啊...
富田君一路...
想到此处,杉浦鬼守面色冷峻的摇了摇头,这是不可能的。
定下崇安寺为目标,是各路刀匪齐聚之时才有吩咐,富田君一路早折,他们也根本无从得知。
杉浦鬼守纵然是想破脑袋,也都想不明白,但他却也知道一件事,若是不使些手段,自己这些人怕不是真就折在这山野小寺了。
目光兜转,他的视线赫然落在了老主持的身上...
架着老主持往外走,迎面也有义捕或弟子奔来,可杉浦鬼守挟持老主持在前,众人不禁都有些束手束脚,谁也不敢第一个决断,往前冲杀。表面上这或许只是一老和尚的死活而已,但和尚再老,也是佛门中人,佛门旦一追究下来,谁都抗不下此事。
是以,也还真就被杉浦鬼守拿住了脉门,一路往外,又聚得残存刀匪众数十人之多。
途经得一处侧院,杉浦鬼守隐隐可以见到有人影在期间晃动冲杀,可被众人所围,正是上下不得,左右不行。
“杀!”
院中喊杀之声阵阵,杉浦鬼守在众刀匪的护佑之下慢慢挪进院中,赫然见到这人已然是到了穷途之时。
“都住手!”他以大夏官话放声大喝,“不然我就剁了这老不死的...”
院中众人都是面有愤愤,但望见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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