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碧血两仪剑法”却也说不上什么上乘武学,其中倒也有不少破绽,只是诸事又哪里总有这般能处处如意的,楚升权且为他们提供一处门路,仅此而已。
却是说,那两个小子去寻了邢之南不久,后者竟是有些兴冲冲的奔来,见到楚升便当即问道:“掌门,这剑法不知从何处来的?”
“如何?”楚升并不在意,碧血两仪剑法真算不上上乘,他也并未放在心上,更不明白邢之南如何这般激动。
邢之南却是自有想法,言语间颇为憧憬道:“这其中的左手剑部分,却不是正合了师傅的情况?”
“既如此,你也可以拿去给他老人家一观...”对于此事,楚升倒是并未如他这般期待,叶知命不再习剑练剑,一来是有自己被削去了右臂缘故;而来,却是在于自己被报以无比信任的吴谨侗所陷,他有些心累了的缘故,只想安然度过晚年。
“对了,这是峰下听蛙处传来的近闻。”邢之南忽然记起一事,便将一信封抽出递给了楚升。
信件已拆,楚升面上表情不动,只是细细翻看着。
当初所定规矩,听蛙处探听所得三日一报掌门处;若有要求特令探听的,那边立即上报外门门主,由外门门主直接上报至掌门处。只是楚升经常下峰行走,若是有急切消息,再等到楚升哪年哪月归来,怕不是黄花菜都是凉了。
由是,现在听蛙处所得,一般都是报由邢之南负责处置。
邢之南也是并未察觉不对,在侧自是道:“信上倒也并未言及其他,只是载有两事...”
“一者,似是自四月始,宁州的匪患便是多出来不少。根据听蛙处所查,似是有一股浪人,四处横行于宁州州境。不过袭击目标,除了一些村落民人之外。在江湖之上,倒是一直在针对佛门,专袭宁州城内各处佛寺。”
“不到两月时间,已有宁灯寺,三门寺、回龙寺、玉成寺等五六座佛寺遭刀兵之灾。”
所谓浪人,自然是瀛洲的刀匪了。
宁州之地位属沿海,自前朝而来便是倭寇不断,肆意骚扰海疆。
及至大夏之时,于杨无敌同时活跃在军中的,却是有一将,姓戚,便负责镇守万里海疆,彼时保得沿海诸州二三十年安宁。
时人便是常有称,南戚北杨中居相,更以为有如此三位大夏擎天柱俱在,乃是大夏之福,更是万民之福。
只是不过二十载,中相家门俱没、南戚遭罢官不再,后又有倭寇寻衅报复,便也随了中相的后尘。
如此,只有北杨尚存,杨家还尚有六子在军中,由此震慑天下,便教北戎不敢轻易而下。
可见纵是三柱足以擎天,也抵不过天自是要往下沉,又岂是三人之能可以抵住的。
其实以楚升之见,南戚已去、中相既亡...以当今皇帝这个败家趋势,杨家恐怕也落不得怎地个好结局。
思绪翻涌了片刻,楚升头也不抬,只是抽回了心神,淡淡的道:“既如此,天台寺恐怕自是也坐不住了吧。”
邢之南也是如此揣度,由是道:“佛门八寺,天台寺是为宁州、处州、并州三州佛寺之最。现在那群浪人愈发肆意,大肆屠杀佛门中人,想来天台寺也自是要动手处置了。”
“另则有一事,则是源自京都,六君子似是与九千岁相斗落于下风。左呈光大人外放为我宁州牧,听闻似是已经离京回返。”
这世界当中,倒是没有异地为官的说法,反倒是颇为提倡所谓“锦衣不夜行”的说法。
对于这事,楚升心中其实也并未太过惊讶,更是早有猜度,以他之所见,便认定了六君子难抵九千岁势大。后者背靠当今皇帝,手中又有太多手段可供施展,单单就说其人在朝堂上所饲五虎。那崔呈秀、田可吉、吴醇夫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