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三章 带一捡一(第2/3页)  月上柳梢,待嫁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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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王,一夕掌权,铁血手段,朝廷被彻底洗牌重组,那段时日官员们人人自危,在家成了哑巴,出门连头都不敢抬,更为关键的是,庆帝对此毫无反应,两年前,庆帝暴毙,呼澜一手遮天,到如今皇权没落,再也没有一人能坐上那高台之上的宝座。东蒙不过是呼澜的玩物,没人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奉姐姐说得对,这种人,根本没有人性,为所欲为,轻贱人命,今日为友,他日为敌,反刀相向之时,便是腥风血雨,血流成河。

    “你是不是在想我主子?”宽一用折扇点着萱草的额头,“不必担心,我的任务就是把你护送到他面前,到时你就知道,他有多厉害了。”

    萱草本来拔凉的心尖又颤了颤,牙齿切磋道,“护送?有把人绑着护送的?你看这绳,比我手臂还粗。”

    宽一认真地比划了一下,“没有你手臂粗。”

    萱草忽然绷直腿,往上一带,出其不意地朝他下巴顶了上去,那弹起的一脚,带着她积存的所有力气,迅速且致命,宽一猛地往后一仰,堪堪躲过,却还是被擦破了一块皮。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你这个小妮子,心太毒,这一腿差点就卸了我的头。”

    萱草收回腿,顺便翻了一个白眼,“过奖了,离你们还差得远。”

    宽一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从包袱里拿出几块肉蒲,津津有味地嚼着,萱草也不说话,就盯着他,圆溜溜,黑葡萄一样的眼珠子紧紧注视着他,像只待扑食的鸟儿。

    “再往前三十里,是东蒙最有名的酿酒镇,我们在那买辆马车,找个马夫,再买几坛好酒,路还长着,总把你挂马屁股上,我怕马被压死。”

    “你最好喝死!”

    这俩人虽然年岁差的多,但都有些贫嘴,你一句,我一句,就是互不相饶。又争了几句,天便暗了,隔壁的欢闹声也消失了,一切都在飘远,向着难以追逐的方向。萱草抬头,视线穿过屋顶的破洞,有鸟扑翅转瞬闪过,清辉破碎,满目残光。

    宽一看了她一眼,翻了个身,“睡吧,明日还要早起赶路。”

    翌日,天还未亮,隔壁的鸡刚打完鸣,宽一就喂饱了马匹,把萱草拖拖上了马背,萱草打了个哈欠,就被吸进鼻子的马尾膻气给熏出了眼泪。

    “你把我放前面不成?”

    “你知不知羞?”宽一故作诧异,“男女有别,你注意一下。”边说又边挪了挪她的位置,差一点她的脸就挨着马屁股了。萱草不怒反笑,对着那马屁股叮嘱到,“给我把尾巴夹住了,别让我逮到,否则剐了你的皮。”

    宽一也当听不懂这指桑骂槐的话,脚下一用力,转眼就稳稳坐在了马鞍上,他刚扬起马鞭,就听到后方传来一句干瘪的叫声,接着一匹驴从隔壁的木门钻了出来,驴上坐着一个身形佝偻,从脖子到脚都被灰布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脸上也用灰布遮住,眼睛都只留了一条缝,

    “等等我!”

    萱草其实更早一步发现这个人,刚刚她隐藏了气息躲在门后面,那时她的头还没有包裹住,布满皱纹的脸皮像从干枯的树干剥下来的一层,有些歪的嘴,略微突出的下巴,都给人种不怀好意的感觉,视线上移,看到一只窈陷的眼睛,另一只本该是眼睛的位置贴了一张膏药。那只眼睛从缝隙中递出一个眼神,萱草心中一动。

    回到此刻,宽一的手默默抚上了腰处,客气的笑容下杀气涌现,那个老太婆视若无睹,慢悠悠地骑着驴来到俩人身边,往宽一脸上一瞧,只一句话就让宽一差点跌下马。

    “你身体里的扶人醉,光是喝酒可没用,带上我老太婆一起走,有着大用处。”

    扶人醉,是东蒙皇室用来控制各路暗卫的密毒,毒发时外表如醉酒一般,脸色通红,体内却是如进冰窟,寒气化作刀剑穿身,若是有人来扶,触碰的位置便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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