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
“我只是不想你伤心。”凃鸿语气温柔,再看李曼卿眼眶依旧红润,面已然带笑,轻轻地将他拉下身,掏出红帕轻拭他肩脖上的伤口,轻声道:“好了,我们成亲吧。夫君。”
这一声“夫君”让凃鸿顿时眉开眼笑,所有伤痛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傻笑道:“嗯,我们成亲。”随即起身,郎声道:“抱歉,我与内人的婚事出了点意外,让各位掌门看笑话了,还望诸位多多体谅,现在婚礼继续,还望各位掌门、江湖朋友们稍请入座。”又转而说到:“爹爹,你也快上坐吧。曼卿还等着给你奉茶呢。”
凃通看了看正幸灾乐祸倚着门框看热闹的南玄铖,心知今日之事只好作罢,只怪自己生了个心软的儿子。再转头看着一身狼狈,却依旧与李曼卿傻笑对视的儿子,心中长叹:“罢了,罢了,鸿儿高兴就好。”苦笑一番,就大步走回堂首坐下。旁边有机灵的弟子,连忙大声高喝:“新人叩首!”……
不提那边青城山上重点喜竹,热闹非凡,这边傅彦生一人搀着石壁拾级而下。山林茂密,路幽草木丛生,他内伤未愈又强行运功与人交手,内腹伤重,经脉也早已残破不堪了。在人前他强装无碍,不让人瞧出端疑,此刻幽径上四下无人,是再也强撑不住。随着一声干呕,大口大口鲜血从口中涌出,在石阶上留下一道嫣红。
“出来吧。”来到一处空地处,傅彦生突然停下脚步,艰难地回过身去,只见身后空无一人,不过他扶好身子,半靠在石壁上,盯着幽径处,静静候着。许久才听丛中一片动静,一道斑斓从幽径中窜出来。“一点都不好玩!”声如黄莺,由耳入心,令人心生愉悦,就连伤痛仿佛都少了几分。
傅彦生认真一看,却是那个离家逃婚精怪的丫头,南玲珑。逐又伸头探了探,见她身后再无他人,疑道:“南大哥呢?你不会又偷偷溜下山来了吧。”一语说中南玲珑的心思,一阵心虚后,插腰叫道:“哪有,告诉你我爹可疼了我,我要走要跑他可管不了我,你管我?”眼睛瞪得老大,好像要用气势吓倒傅彦生。“跟你说,不要多管闲事,上次就是你多事,哼,怎么看都是呆和尚模样,也就抢老婆时候帅一点。呆和尚!”她说到最后就变成了自己嘀咕,末了还忘从傅彦生吐了个舌头扮鬼脸。
见识过南玲珑的古灵精怪,傅彦生身心俱惫没心情与她多纠缠,转身摆手道:“得,那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说着拖着蹒跚地步伐继续往山下走去,只是他刚一走南玲珑就猫着腰蹑手蹑脚地跟在他身后一起,他迈一步跟一步,他停下也跟着停下来。
傅彦生实在没辙,走了几步猛的一回头。“哎哟!”没反应过来的南玲珑一个脑袋就跟他撞了个满怀。叫道:“你干嘛停下来呀。”
“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南玲珑撞得凶狠,牵扯到他的伤口,也引得他一阵疼痛,嘶声中带气,语气不免严肃。
“凶什么凶呀。谁跟着你呀?这下山的路就一条,你下山我也下山不行呀?”南玲珑理直气壮地回瞪着他,张牙舞爪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叫道:“难道说这条路是你家的么?要也是那什么青城山派的。”见傅彦生捂着胸口半天没说话,又紧张道:“你没事吧。我……我就是撞了你一下,再说也是你自己突然转身才让人家撞上去的。”
傅彦生缓了半晌才摆手说道:“与你无关,你离我远点就好。”说着忍着疼痛,侧开身子又道:“走吧,让你你先走。”只见南玲珑一动不动还是站在那里盯着他,甫又道:“怎么又不走了?”
南玲珑狡黠地看着他,语气古怪道:“不要,你这和尚怪怪的,要是在我身后做什么苟且之事怎么办。”说着还往前后看了看又道:“这山路又偏僻,前后无人的……”
“停停停!”傅彦生赶紧拦住她胡说八道,他心中苦闷,却偏又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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