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道们一起做个见证,希望他们二人能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还有早生贵子!哈哈。”不知谁起的头,堂上登时纷纷起哄笑起来,又听有人道:“凃掌门,凃公子这是随你呀。”“是呀,江湖人谁不知凃掌门第一痴情人的雅号。想当年为了追求尊夫人可是连皇帝老儿的封昭都敢拒绝了,可是传为一段佳话了。”“哈哈,没错,老凃啊,你还是莫要说你儿子了,这是虎父无犬子,深情父亲痴情儿呀。”大堂中一时间笑声不断。
众人正欢谈着,就听门外有弟子高声喊道:“吉时到!迎公子小姐上殿。”
众人顿时朝门外看去,只见凃鸿一身新郎袍,绣百花添锦衫,好生俊朗。再看新娘子头盖红盖头,金丝锁边,绣鸳鸯于上,霞帔覆身,体态娇美,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不能独行,正是坐在木轮椅上由凃鸿慢慢推进殿内。
待二人来到堂上,凃通端坐在堂首,等二人上前叩首奉茶。
堂前有弟子高和:“一叩首!……”
“慢!”一声慢突兀地自人群中响起,众人纷纷朝声响处看去。冬至也是两眼冒星转头看去,说话的正是傅彦生,只见他话音未落,就快步分开人群,走到二人身前。
凃鸿登时呆住不知何故,凃通语带冷意,说道:“小兄弟,这是做什么?有事可请等犬子完成大礼后再做商讨。”
“那就太迟了。”傅彦生也不退后,反而一把抓住新粮的胳膊,坚定说道:“曼卿你不能嫁给他。”
李曼卿早在他刚刚那一声高和就已经认出傅彦生来,她缓缓摘下自己的盖头,顿时绝世美艳惊现在一众江湖人前,就连不少僧人也不禁默念:“阿弥陀佛!”平复心境。
场间更是哗然,有弟子更是直叹:“好美!!!”、“这凃公子好福气呀。”、“难怪就算身子残废了也要娶进门,换成我每天伺候着都愿意。”
不过更有好事之徒一副置身事外,听曲看戏的模样,调侃道:“这小子又是什么情况!”、“怕是来夺亲的吧,这下有好戏看了。”、“什么好戏,我看这小子是自不量力,也不瞅瞅自己什么身份,竟然想跟青城山派的公子抢媳妇。”、“话可不是这么说,诗经都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看这新娘子的面情,别不是青城山派做着强买强娶的买卖,这回正主找上门来了。”、“这么看之前新娘子落崖怕也是另有隐情咯”……
听众人议论纷纷,是越描越黑,再看凃鸿也是一脸呆滞立于一旁,恨其不争的同时,凃通更是坐不住了,一声“放肆!”,袖中手出,竟不顾江湖地位,猛然间出手,一掌重重拍在傅彦生胸前。堂中议论之声也随着这一声“放肆!”乍然而止。
一口鲜血喷出,傅彦生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摔落在地上,吓的李曼卿失声惊叫,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一涌而出,只是身不能动,手不能捂,由着那泪水如雨帘划过面颊。这一幕落入一旁凃鸿眼中,不由增添了一丝没落,“原来她的心上人就是他!”
凃通一掌得手,不做停留,飞身掠出,又要一击拿下傅彦生,就见人群中窜出两道身影,竟齐齐拦住他的去路。
一人白扇轻摆,正是齐道远。他眼中带惊,望向出手的另一人,却是“改邪归正”的耿千秋。对方见他望来,饱含深意一笑,才转头对凃通说道:“凃掌门何必动怒。”
“耿千秋?!”凃通心中也是一惊,齐道远会出手自不再意料之外,“你这是刚刚改邪归正,就想来路见不平了?”又转头对齐道远说道:“齐公子,别说凃某我不给你面子,这小子竟然在我儿大喜之日如此胡闹,就算他是你齐家人,也说不过这天大的理字,还请齐公子,不要管我凃某的家事。”
齐道远轻摆折扇笑道:“傅兄弟所为虽有不妥,但男女情爱之事,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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