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这辈子都要躺在床上了!”
一个尖嘴猴腮,看起来就是沉迷于渔色之徒笑嘻嘻道:“是是,我有青城的朋友说新娘子可真是个绝色美女,真是可惜了。”那浓眉大汉怼道:“你这个花蛾子,可惜个甚,人家大小姐就是没摔着也看不上你这么个破户。”那尖嘴汉也不气恼,反倒笑道:“那是自然,不过也不妨碍我花蝴蝶欣赏一番不是。”
都是江湖人,少不了这些荤腥话语,大家听过后也都是莞尔一笑,当不得真,又继续攀谈道:“不过,就算是这样那凃公子还依然决议要娶她为妻,看来那李家小姐真是有倾国倾城之姿。”
“再美也不过是个活死人罢了,换老子还不如去红楼找小姐自在,丑是丑了点,至少还能吱一声。”众人喧哗,有人问道:“真的假的,那跟娶个死人有什么区别?这凃公子还真是个痴情种呀。”
浓眉大汉也不由打趣道:“是极是极,没想到也是个情痴。听说那凃掌门也是出了名的怕老婆。”
“哈哈哈,兄台这你也知道。”话甫落,一时店内江湖客纷纷附和笑道:“还真是,凃掌门怕老婆江湖中那是谁能不知谁能不晓。”“我还听说有一年凃掌门去参看狂刀与人比试,忘记了老婆生日,结果误了时辰,你猜怎么的,青城弟子传出说自家掌门睡了一个月大堂。”……
“咦?那位,客官哪去了?您的酒。”……
店里说的热闹,傅彦生早已经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小馆。随着喧杂的生声音渐渐远去,他心里总还回荡刚刚的话语“跌落山崖……”“昏迷不醒……”望着那巍巍青山,他忽然昂天长啸一声,脚下奋力朝青城山派狂奔而去。
“你想好了?”青城山派首殿大堂之上,凃通屏退了弟子,留下凃鸿一人,一脸严肃,本就白须参半的他,近日更显几分老态,“不用逞强,万事有爹爹替你做主。李永年那老家伙,你爹爹还不放在眼里,我已经让李毅滚回去了,这门破亲事不要也罢。”
凃鸿抬起头,坚定地望着自己的父亲说道:“儿子决意已定,父亲不要再劝了。”
凃通看着好似陌生的儿子,奇道:“难得你这么有主见。莫不是为了青城山派声誉着想?其实青城山派是江湖上的名门大派,自然做不得这始乱终弃之事,可你们毕竟还未完婚,这其中更有许多隐情,我也已知晓,错自然不在我们,你大可不必如此,我还得找李永年好好说道说道呢。”
“不必了,这婚事孩儿认了。”凃鸿突然跪地说道:“父亲大人,儿子喜欢她。不论好坏,不论生死,不论前因后果,儿子喜欢她,这就够了。”
“你!”凃通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上下扫量着凃鸿,见他双眼坚毅,对上自己的目光毫不退缩,又叹息道:“罢了罢了,随你去吧。”
凃鸿闻言,喜出望外,跳起身来,喊道:“谢父亲大人成全。”却被他一把按住,“别忙着谢,你还需答应我一事。”
这会只要父亲能答应,他自然是千肯万肯,哪还顾虑其他,连忙点头说道:“父亲但说无妨,莫说一事,十事百事儿子都应。”
凃通认真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只要记住凃家不可无后。”话甫落,凃鸿却愣住了,不知如何答应,只好默默答道:“儿子知道了。”
见他这幅模样,凃通也只能摇头,摆手道:“下去吧。”又见他低着头落寞地往殿外走去,突然出声闻了句:“你就这么喜欢她?”
凃鸿站住身,头也不回,说道:“是的,一见扰心弦,终生不相忘。”说完正要走出殿外,就听过凃通朗声说道:“既然是我们凃家娶媳妇,就办的热闹点,高兴起来。”
“嗯。”……
得道父亲的认可,凃鸿一路高兴地来到后厢房,见到正跪在房门外的荷香,怒目瞪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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