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子,也被他迷的神魂颠倒,倒是替你不值,总为她人做嫁衣了。”他有心刺激金奕裳,言语轻浮,见金奕裳果然转过身来,欲言又止神情不自然,就继续说道:“我那妹子,往日照顾那疯病的母亲,也不过每月初一十五往地牢探视。现在被那小子迷的,三天两头就往地牢跑上一次,同样是女人,你说这是为什么呢。”又道:“不过她年岁也不小了,是该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她又深受我父亲的宠爱,也许还真能让我父亲放那小子一马,收进门你,给你做个小姑父也是不错。”
金奕裳被他说的心绪不宁,本来了她就另有打算,先是隐忍暂时放下对傅彦生的相思之情,如今被李毅又挑起,女子的那股妒火无薪自燃。不欲被李毅看破,她按下烦躁,强装平淡说道:“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小师傅与我有救命之恩,品性端正,如果小姑子心系于他,也不算所托非人,想来庄主也是乐意之至。”
李毅认真看了看金奕裳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心道:“呵呵,你这个贱人,还想骗我。”不动声色道:“平日里看你挺关心那小子的,这不为夫的,就跟你说说,解解闷也好呀,免得你一个人在这剑庄中待得久了,闷的慌。哈哈哈。”
“说完了?”金奕裳面目一寒,甩了甩衣袖往床榻而去,便出声逐客,“说完了就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李毅闻声,反而起身往床边走去,口中轻浮道:“出去?我为何要出去,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一起就寝不是应该的吗?怎么,一起歇息吧,媳妇,嘻嘻。”边说边要更衣,一边拉过金奕裳,做势要上床一起就寝。
金奕裳为之一愣,不惧反笑,胸一挺,起身顺势就迎上前去,说道“好呀,你是我夫君,一同就寝自然是应该。公公前几日还问我,说我们已经成亲多时,为何你都不在房内歇息,颇有怪罪之意。今夜正好,夫君,我们一起就寝吧。”说着伸手就要帮李毅脱衣服,还笑脸盈盈,“来吧,夫君,妾身服侍你更衣。”
“哼!”李毅挥手将她的胳膊挡开,冷声道:“免了,我还怕一睡不醒。算你厉害。”将半解的衣服又合十上,转身就往屋外走去。
金奕裳被李毅这一挥,不知所措双手停在半空中,见他头也不回地走出去,反而略感失落,出声问道:“你又要去哪?”
“你管不着吧。”李毅冷笑道:“怎么的,独守空房,寂寞难耐了?等我哪天心情好了,再来找你,你要记住,叫得好听点,你是少庄主夫人,终究也不过只是我的女人,哈哈哈。”又道:“对了,这偌大剑庄,该守的规矩就要守好,哪里可以去,哪里不可以去,不懂就多问。不然哪天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就算你是少庄主夫人,我也保不住你。”
“砰”的一声,大门被用力甩上。
“洛神剑庄少庄主?我可不是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丢掉的那种傻女人。”金奕裳自言自语道:“没有人可以这么羞辱我金奕裳,呵,总有一天,我要你跪地求饶……”
金奕裳越想越气,双眼狠狠地盯着木门,仿佛要喷出火来,将它烧尽,口中唤着丫鬟:“荷香!荷香!”只见大门又“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来,荷香毛毛躁躁地冲了进来,叫着:“在呢,小姐。招奴婢什么事?”伺候金奕裳多年,知道她这会心情不佳,更是小心应对,低着头说话,生怕又触了霉头。
金奕裳可不管自家丫鬟的小心思,冷声问道:“刚刚的话都听见了?”她有吩咐只要李毅来,荷香就要去门外候着。
荷香低声回到:“听着了小姐。你要去李家小姐那边看看?”
“不是我,是你。”金奕裳始终对李毅所说的话耿耿于怀,从来她看的东西,自己得不到,她也不想让别人得到,哪怕自己亲手将他毁了,她一把推倒床边的小桌,堆积的怒火瞬间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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