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老头听到她唤他连忙爬起身,趴在牢门叫道:“没错没错,小和尚你要不吃就给我,保管不浪费,老头子我肚子正好饿的慌,这饭菜看起来就美味得很。”
傅彦生见状,哪还管其他,连忙伸手将地上酒菜抓紧牢房内,双手紧紧护住,说道:“哪里不要啦,我正好也饿了,还是留给我吧。”他刚抓的匆忙,竟不小心碰到了李曼卿的双手,李曼卿好似触了雷电一般,瞬间就将手缩了回来,满脸通红,好在灯光昏暗,一时不让人容易看清。
她心中泛起异样,正是娇羞不已,又见傅彦生似乎没有察觉,还一副着急忙慌的模样,心里是又气又好笑,撇着嘴憋了会闷气,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趣事,就再也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可把傅彦生惊到,猛得抬头一看,是看痴了。他二人都半蹲相视,双面相聚不过一二尺,灯光虽昏暗,也相互看得真切。李曼卿这一笑,伴着她刚刚娇羞透红的脸庞,好似桃花盛开,泛点点桃红,一时就迷住了傅彦生,就像一道惊雷击中他心头,心跳猛地剧烈起来,就连手中的酒壶掉落地上潵了一地,都没察觉,口中不由自主痴道:“姑娘,你……你笑起来真……真美。”
李曼卿闻声,连忙收住笑容,假装咳嗽两声,后又板起脸,说道:“难道,我不笑的时候就丑吗,哼,登徒子。”而后也不给傅彦生说话的机会,立起身来就走,只是嘴角却依旧挂着笑意,显然心情极佳。
“哈哈,小和尚,说错话了吧。丫头还真有我……”老头似乎也是心情不错,说话不经考虑,只是话说一半,意识到差点说漏了嘴,又急忙停住,见傅彦生还抱着酒菜不放,改口说道:“傻家伙,别护着了呀,老头子今天又不抢你吃的。”
这边傅彦生没有搭理他,眼睁睁见李曼卿消失在尽头,地牢又恢复了漆黑。这才放松下来,一阵虚脱无力感涌上心头,双手一松,整个人又瘫靠在石壁上,缓了好久才抓过酒壶狠狠灌了一口酒,先是一阵“咕嘟咕嘟”声,后又从喉中发出一声嘶吼,大叫道:“啊啊啊!痛快,真痛快。”他喊的惨烈,那边老头不知内情,以为他深受经脉破损之苦,心想自己传他剑气也前功尽废,不由长叹道:“老头子还道你是那一丝希望,没成想竟让那家伙寻得了封脉针秘药,真是命呀。”许久又道:“小和尚,你已经苦撑十几日,实属罕见了。往日老头子手上中针者,多也是武林名宿,却也无一人能撑过三日者。如若实在撑不住了,还是服个软吧,有这十几日,已不至让人小看。”
“我没事。”一连十几日,毒药发作后他总是细细查看自己周身经脉,发现有三生真经的修复作用下,并未出现破损,反倒因祸得福,经脉隐隐被拓宽许多,竟能容许有丝丝内力游走其间。这才有恃无恐,尽管痛苦却又并不是全无希望,思及至此傅彦生又连灌几口酒,缓了缓经脉的疼痛感,他本就不是娇惯之人,前有破家之恨,后有习武之苦,全靠一股子不服输的劲支撑着,是个宁死不屈的性子,只见他撑着身子,反而惨笑道:“这点痛算的了什么,皮肉之苦,哪抵得上心头之恨。佛家有八戒,有时候我却恨不得饲身为魔,和尚师傅和几个大师却都说我与佛有缘,至今我都猜不透缘由,我倒觉的自己跟魔更有缘。”
老头闻言自嘲道:“小和尚,魔可不是那么好当的。老头子我曾经也算是个大魔头,结果现在呢,老头子现在算做什么?不人不鬼?甚是煎熬。”似乎不想再提起过往,他转而又问道:“你为何不让丫头知道你身中剧毒之事?老头子和你说,虽然李永年与我一样也是个阴险狡诈之徒,但那丫头绝对是心地纯良之人。我看她对你颇有好感,要是知道你中毒一事,说不定会为你讨取到解药。”
傅彦生黑暗中自顾摇头道:“贫僧自有打算,这件事还是不要让李姑娘知道为好,老头,你也不能说,不然以后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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