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哥哥。”
傅彦生在这边听的惊诧,没想到老头竟然是李永年的哥哥,又见他撇下老头朝自己这边走来,
“听说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前几日来找过你?”李永年似笑非笑,言语之间看不出真假。
傅彦生笑道:“李公子倒是关心贫僧,心急来看望过,怎么的,李庄主也是心系贫僧夜不能寐?还是说这是特地来放贫僧出去的?”
李永年笑道:“放你出去?可以,只要你交出身上的武功心法马上就可以出去。”见他连假惺惺的面具也不带了,傅彦生皱眉说道:“只怕贫僧前手刚交出武功心法后脚就要去见佛祖他老人家了。”
“你会想清楚的。”李永年指了指对面的老头,“想来你们已经认识过了。这偌大的洛神剑庄,我虽然没学到他的绝世武功,不过他的其他武功心法都以被我学了个全。其中就一个独门技法,之前缺了一味独门秘药,无法使用。不过这几日我遇上几位朋友,却不小心让我找到了这味主药。想来当年我这可爱的哥哥能凭此招让无数剑道高手‘心悦折服’,心甘情愿献上手中剑法。必有此招打独到之处。”
“封脉针!”老头突然扑到门栏处,惊道:“不可能,我明明……”
李永年大笑打断他道:“没错,就是封脉针,想来哥哥你也知道这门针法的威力。何不帮弟我劝劝这位小兄弟,免受皮肉之苦。”他说着,至怀中缓缓抽出十数根一寸来长的金针。
“此针最为阴毒,中针者被封住奇筋八脉,内息不通,再辅以秘药,让其内息躁动却无处流转,每逢正午十分,令中针者奇痒难耐,痛不欲生,非独门解药不可解。”老头缓缓道来,“你怎能用此阴邪的针法!”
“你能用得,为何我就用不得?要说阴邪,哥哥你才是比我恶上万千吧。”李永年举着金针阴笑道:“怎么样小师傅,你也听到了,若不是想吃这皮肉之苦,劝你还是趁早将武功心法奉上。”
傅彦生面无惧色,冷笑道:“贫僧往日听师傅言僧人苦修之法,一直未有机会尝试,颇为神往,望也能得悟一个戒字,难得李庄主成全。”
老头喝道:“小和尚,此苦非一般苦可言,宛若十八层地狱全走上一遭,万万不可轻视。”
傅彦生双手合十笑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李永年大笑:“好,难得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胆识,我就成全你。”说罢手中金针相继飞出,朝傅彦生射去。
牢室狭小又光线昏暗,他又被铁链锁住,闪躲不便。一时不查已经连中数针,而后再想去躲避,却发现周身经脉运功不畅,双脚如陷泥潭无力行走,顿时又再中几针。细数之下,周身十五大穴位均被金针封住,只感内力全无,却也无李永年所说的那般痛快症状,他伸手将金针抽出拔掉,正疑惑中。
只听李永年笑道:“此药入穴即发,就算你将金针拔掉也无济于事。如今你穴位被封,内力全无,断无可能自行将毒药逼出。”见傅彦生全无异状,还面带嘲讽,他又笑道:“不急,现在还不到一日之中阳气最盛的时候,再等片刻,小师傅你就可以感受到那来自体内的痛苦。”
“你是从哪里弄到鬼祭花这味主药的?老头子我记得明明已经将它们都烧了。”老头见傅彦生已经中针,顿感无力靠坐在牢门处疑问道:“中原之内已经不能再有别处有这种花的。”
李永年大笑道:“没错,中原却是是不可能再有这种花了。不巧,前几日我遇上几位从南边来的朋友,他们正好有这味花制成的毒药。我便许了他们一些条件换了一些,虽不多,但制成几枚封脉针却是绰绰有余了。只是可惜了,还是数量太少,不然我一定也让哥哥你试试,感受一番你自己所创的封脉针的滋味。”
老头冷笑道:“使用此针伤阴德,是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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