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直接将手中气劲道分开二路,竟然直接撤了右手力道,将其尽数转到左手上,将李永年右手之剑直接磕飞到半空,这边任意他的左手一剑划开他的右胸。李永年右手失了平衡,这一剑却是划的不深。
再看傅彦生手中长剑挽了个剑花一下荡开李毅刺向要害的软剑,趁机脱身,只觉得自己丹田充盈,力气用之不竭,狂笑一声,脚踩乱花步伐,避开李永年宛如灵蛇的软剑,欺身攻向李毅。
李永年少了一剑在手,剑法顿失威力,而他三生真气不再是单纯地透支生气来补足内力,而是生生相息,循环不止。双剑在他手中更是无师自通,舞出了阴阳双剑中的极刚之境。
傅彦生愈战愈勇,李毅则早已失了胆魄,手中单剑胡乱架挡,不过几招就被傅彦生夹杂着的春南剑法,一招攀花扶柳一剑划伤手臂,“当啷。”只听李毅手中白剑滑落地上,傅彦生却顺势手起剑出,口中笑道:“李公子,这一剑贫僧还你的。”噗呲一声长剑入体,那把黑剑直没李毅胸口,只是他还是手下留情,避开了李毅心口要害,让他从鬼门关中躲过一劫。
“毅儿!”见独子被傅彦生刺伤,李永年怒目通红,口中大喝:“竖子,好胆!”伸脚踹开傅彦生,连忙托住倒下的李毅。
傅彦生刺中李毅瞬间便收了招式,任由胸口中了李永年愤怒的一脚,倒飞了出去数丈,狠狠地撞在了影壁墙上,一口鲜血吐口而出。先前透支了功力,又受此重击,他一时也爬不起身,只能强撑着手臂,看着不远处晕倒在地的李毅,冷笑道:“李施主,这下我们扯平了,阿弥陀佛!”
这边李永年扶着李毅仔细检查,发现长剑并没有刺中要害,他只是昏迷过去,顿时安下心来,见倒在远处的傅彦生,朝弟子们喝道:“还楞着做什么,还不快把他抓起来,关到地牢去。”
傅彦生早就丢了手中长剑,抚着胸口半咳半笑,任由着一群剑庄弟子将自己架起带走。
一切就在瞬间,金奕裳那声“危险”之后,就呆立在一旁欲言又止,望着他被人带走,转首又见李永年望来,连忙敛住心神,碎步小跑来到李毅身旁,关切地问道:“毅哥他怎么样了?”李永年见她面露紧张,只当他关心相公,不疑有他,还安慰道:“无妨,只是晕过去而已,歇息一阵就好了,只是现在这般你们两的婚礼怕是要延期了。”她面露担忧道:“自然是毅哥的身子要紧,待我书信一封与阿爹说明情况,想来他也不会怪罪的。”李永年见她一脸关切,心下宽慰,点头道:“毅儿娶了个好媳妇,李家有福了。”逐又道:“你先扶他回房歇息吧。”不提金奕裳唤人抬着李毅回房歇息,李永年信步就往地牢走去。
剑庄私牢深入底下数丈,阴暗潮湿,傅彦生被剑庄弟子架着随意丢进一间牢房内,给他手脚上了锁铐后,就锁了牢门离去,也不见有人看管。他不过力竭,伤势最重只是胸口被李永年斜砍那一刀。他只知自己入了幻境,却不知自己因祸得福,在幻境中得玄同法师感悟真言,真正修得了三生真经,此刻体内真经内功运转伤势已然恢复了大半,伤口早已结痂止血。
身上拷着锁铐,锁链一头栓在石壁上,起身不便,只好靠坐在地牢墙角观察四处情况。这时就听见牢门响动,见李永年站在门外,命人打开来,背着手就从门外走了进来。
上下打量他一番,屏退弟子,李永年笑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呀。小兄弟令老夫惊叹,比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强多了。”傅彦生抬头说道:“李庄主客气了,贫僧不过侥幸。”自从幻境中醒悟过来后,他受益匪浅,心性修行变得更加沉着冷静,待停顿片刻又缓缓道:“不知庄主准备怎么处置贫僧呢?”
李永年笑道:“小儿技不如人,被你打伤理所应当。只是坏了我洛神剑庄的名声小兄弟也该有个交代吧。”傅彦生冷笑道:“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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