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食,如何?”刘屠子讪讪笑道:“小兄弟厉害,刘屠子我是心服口服。”
“不想这秦山之中还有这等青年高手,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昨日与刘屠子相好的多拐道人也不经感叹,也是手痒,只可惜自己一把年纪了,不然定要上去切磋一番。
“没见过的剑法!”李毅更是警惕,洛神剑庄号称剑庄,自是有它独到之处。不说天下武学,只剑法收集就以不下百种,集合了江湖中各上乘剑法。开庄祖师更借鉴这些剑法去其精髓去其糟粕,自创了阴阳双剑。是故他自诩知天下剑法,向来不惧对手使剑。只是如今见这自称林淮的青年竟使出一套不知名的高深剑法,心中暗自计较,对手剑法精妙,只怕自己对上他一时也难分胜负。
这边刘屠子认输下得台来,一时竟无一人上台比试,独留林淮在台上抱剑微笑。金奕裳心烦李毅在一盘纠缠,假笑道:“李公子,你不是说要横扫群雄,娶人家过门么,怎么不上台去比试比试?”李毅笑道:“我要上去岂不是灭了这些江湖小辈的威风,他们闯荡江湖不易,且先让他们展露下头角。”“公子真是大义。”金奕裳口中称赞,心中鄙夷道:“堂堂洛神剑庄大公子也不过是如此。”
两人说话间,又有一青年跃上台去,口称道:“虎啸门段意!”话音未落,抱拳的双手张开成爪,扑向林淮。傅彦生初学便是伏虎罗汉手,要学伏虎必先悟虎拳,一眼就认出此人使的是虎形拳,“不过却不算高深。”他随净悟习武,净悟也曾使过虎形拳为他喂过招。二者相较之下,这台上青年使得便好像是只未长牙的幼虎。“看来又是那使剑的青年赢了。”他话不过三息,那段意果然已经被一脚踢落台下。
如此这般三两人轮番上阵,均败下阵来。不知不觉那林淮竟守下了五六场场。此刻天色转暗,他立在台上已经气喘嘘嘘,持剑之手也在微微颤抖,显然几番交战下来费力颇多。待了良久,却再已无人上得台去了,一来众人摄于他剑法高超,不愿上去丢人,二来武功稍高者也多好面子,不愿乘人之危,不论输赢都落人口舌。
金奕裳笑道:“看来我是要嫁给这个白衣公子了,模样也是俊俏,想来也不错。”李毅冷笑道:“奕裳妹子莫急,看本公子力挽狂澜,剑来。”一声剑来,左右二剑童持剑递上,他抽出双剑飞身上台,口道:“本公子教你使上几招剑法。”说罢不顾场下一众唏嘘声,也不给林淮休息机会双剑交错就攻上前去。
“这个李毅忒不要脸了。”台下议论纷纷,傅彦生听在耳中,也觉得不耻,心道:“自己入江湖时间不长,也算见多了恶人,大恶不过那耿千秋,如这般面似君子,行小人恶行之人还是首见。”
眼观场上局势,李毅双剑紧逼,林淮步步后退,二人本就伯仲之间,无奈林淮比试多场,显然已经力不从心,剑招之间隐见颓势。
“咦”傅彦生还叹林淮就要败下阵来,就见李毅似有留手,又觉奇怪,再细看,瞧出一丝端疑,只见李毅出剑间,双剑竟全数击在林淮长剑一处,就算林淮无力还击,露出破绽也依旧不紧不慢出着剑。
傅彦生定睛细看,发现双剑全数挥在了林淮的长剑豁口处,每一击之下,豁口就大几毫。傅彦生暗道不妙,果然又是十几下,随着黑剑用力挥来,林淮的长剑应声而断。台下众人面面相窥,还不知这是何故,只当李毅双剑锋利,替青年可惜。
见那断刃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插在了擂台上,林淮眼前一惊,叹了口气,正想拱手认输,不料李毅双剑不停,依旧朝他双手挥去,竟是要毁了他这双用剑的手。
“无耻!”众人纷纷吵骂,李毅手却不停,眼见林淮双手就要毁于剑下,就听一道“龙吟”剑声。寒芒乍现,“危险!”李毅心中警铃大响,连忙回身闪避,刚转过身来,就见一道人影冲他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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