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跑去。
傅彦生在堂上随意找了个角落落座,他本不欲参加宴会,只想拿了酒菜在房内自己吃喝。却被金世昌劝说道,也许净悟也会来参会等,便应下声赴宴。
“咯,就是那个野和尚!”李毅顺着采莲手指看去,就见在大堂角落处一个身穿破旧僧袍的青年,长发披肩散落,疑道:“他是和尚?”采莲气道:“是呀,就说是个野和尚呗,说是还未正式剃度出家,所以还留个长发。也不知是真是假。”
李毅点点头,信步上前,说道:“在下洛神剑庄李毅。”
“傅彦生”。他稍稍抬头示意,又埋头吃喝起来。李毅走到哪都是众星拱月,哪受过这般轻视,拿手一拉,就跨马坐下,问道:“不知傅兄弟师出何处?”
“庙里。”
“哪里的庙。”
“山上的庙。”
见他有心不说,李毅又转问道:“这江湖豪杰齐聚,傅兄弟怎得一人坐在此处独饮,这是看不起天下英豪吗?”他这话故意说的极大声,喧闹的大堂顿时静下来。众人齐齐往这边看过来。江湖中人最好面子,从来都是宁丢性命,不输面子,他这么一说,自然引群雄怒视。
傅彦生不怒不惧,淡道:“贫僧是方外之人,不论是妨夫走卒,富商豪绅,又或是这些个江湖义士在贫僧眼里都一视同仁。”朝四面看了看,又缓缓说道:“却不知这位李公子什么意思?贫僧不愿同你这红尘滚夫沾染,怎得就变成瞧不起江湖英豪了?难道说李公子你自己就代表所有江湖英豪了?”一番话说得调理明顺,一众江湖客纷纷叫好,又起哄道:“李大公子,你也太托大了吧。令父要是说这番话来,我等自然敬重他老人家。你的话,还是再长两年吧。”说话的是一个须眉浓厚的汉子,一旁长须道人跟着起哄道:“哈哈,刘屠子,说得好。不过人家洛神剑庄弟子众多,个个武功高强,擅长已二敌一,你平日走夜路的时候,可得小心些,哈哈哈。”洛神剑法使得是双剑剑法,被这道人口中说出来,好像他们都是以多欺少之辈。堂中一众江湖客意会也不点破,纷纷嬉笑喧嚷。
李毅满脸涨的通红,怒喝道:“多拐道人,你胡说什么,你这一把年纪的出家人,怎么的,瘸了一条腿了,也想觊觎金家大小姐,也不知羞臊。”
那道人哈哈大笑道:“笑话,金老爷高风亮节,与我辈江湖中人多有帮助,今日他发帖开英雄宴,李某我不才,却也是个知恩图报之人,自然要前来捧老爷子的场。至于金大小姐喜欢与否,也不是你个黄毛小子说的算的。”顿了顿又笑道:“也许金小姐更钟意老道几分呢。”“你个不知羞的老贼,有本事手下见真章,你可敢与我比试一番。”多拐道人应道:“比就比,当老道怕了你们洛神剑庄不成。”刘屠子也不忘嬉笑道:“李道长,你可得手下留情,别把人家李大公子打坏了,一会老刘我也还想请教一二。”
李毅同多拐二人一前一后来到堂外校场,身后乌压压跟着一众人,傅彦生也揣了个鸡腿拧着一坛子酒跟出门外,也想瞧瞧这些江湖人功夫粗浅。他出得堂外离了众人,直接翻身上了屋檐,居高临下,看得真切。
场中李毅两个抱剑侍童已经将双剑递上,他手持黑白双剑,小心谨慎地盯着对面拄着双拐的道人。他言语虽强,但也不敢小觑对手。多拐道人人如其名,使得一双镔铁拐,他看似瘦小,但每支都重达百十斤,两拐在手足有两百多斤重,端得是力大无穷。
多拐道人常自诩“铁拐李”在世,使得拐功出神入化,他腿脚不便,功法多为以静制动。二人在场上站定多时,李毅见对方迟迟不攻来,双剑一抖便轻掠而去。他一手黑剑钢硬曲直,一手白剑却软如缠蛇,讲究的是双剑刚柔并济。只见其黑剑直劈道人门面,白剑则拐了道诡异的弧线刺向对手腰间。
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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