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有法号。”金世昌转手喊道:“刘管家,帮我招呼好傅小师傅。”随即唤管家安排妥当领着傅彦生去厢房歇息。
见傅彦生走远了,金奕裳窜出脑袋,狐疑地问道:“阿爹,你什么时候认识什么高僧了,我怎么都不知道。”金世昌胖脸上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笑道:“你爹爹我从来不拜佛,哪里去认识高僧?”“那你刚刚还?”她忽然恍然大悟,叫道:“哦!你都刚刚在骗他?阿爹你为什么要骗他呢?”金世昌说道:“你这小妮子,别以为阿爹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那眼珠子一直盯着人家看,看上这小子了吧。我这不是想办法帮你留下他吗?不然他不早就走了。”
“啊!阿爹,我爱死你了。”金奕裳抱着金世昌在他胖胖的脸上重重亲了一口,又问道:“不过,要是那个大师一直不来,不就露馅了?”金世昌笑道:“露什么馅,我可从没说过他师傅一定会来的,都是他自己想的。况且,凭我女儿的美貌,几天之内你还拿不下他吗?我的乖女儿。”
金奕裳娇羞道:“讨厌,哪有当爹的这么消遣女儿的。哼,我不理你了。”抓着衣袍一路小跑,朝傅彦生追去。
金世昌看着自己女儿的背影,自叹道:“乖女儿呀,爹爹做事你哪能懂哟。现在要是让这小子走了,回头慰府的将军真的找上门来,咱们拿什么给人家交代呢。”转头冲身旁的一个仆人说道:“去吧,准备好礼物,天一亮咱们就去拜访拜访我们的父母官,还有派人去刘垢那边打听打听消息,这个破户太岁可不好伺候。”停顿片刻,又想到:“对了,吩咐下去,看好小姐,最近别让她出门了,有什么事速来报我。”
“彦生哥哥?你睡了吗?小女我给你送来点宵夜来。”屋内灯烛通亮,傅彦生正做着晚课,刚诵到:“色即是空。”就听窗外娇声传进来,又在心头补上一句:“空即是色。”随即说道:“睡着了。”
金奕裳笑道:“哥哥这是说笑吗?”只是推门不进,傅彦生又不再搭理她,就凑见一旁窗子半掩着,她轻悄悄走到窗边,“吱呀”一声推开窗子,探头进去,笑盈盈地看着傅彦生,说道:“哥哥,这是躲着小女么?”
傅彦生刚抬头,就不得不连声暗念几句:“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就见金奕裳半个身子探进窗子,身上裘袍里,只着一件单衣,探着身子挤得酥胸半露,单衣上绣一对鸳鸯戏水。伴着夜色,在冷冬好似春意盎然。平缓心神,他抬头说道:“抱歉,贫僧正做晚课,不方便见客。”
此刻的傅彦生头巾已经去了,披散着头发,金奕裳望向他两眼冒光,将食盘放到窗下的桌几上,双手托腮,说道:“哥哥,明明还未剃度出家,为何老以和尚自居呢?岂不是无趣的紧?”
傅彦生把经书放下,平淡道:“贫僧身未出家,心已出尘。”金奕裳掩嘴笑道:“这红尘滚滚,有的是精彩,哥哥你年级尚轻,不觉得可惜吗?”他大笑道:“贫僧躲得就是红尘!”心却想到:“再不躲,自个就要被红尘淹死了。”他掰着手指数到,加上这个“裸”的金小姐,这已经是第三朵艳桃花了,佛主您老人家这是要给我渡情劫了,他其实玩心未死,只是这几日被一连串的逼婚给吓怕了,所以干脆先当个和尚,好让一些莫名其妙的人知难而退,没想到又引来个金奕裳。
见她趴在窗台,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傅彦生只得走上前去,说道:“金小姐,你的好意贫僧收到了,天色不早了,你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伸手就要关窗,就觉一只柔荑搭上胳膊,只见金奕裳纤手抓着他的胳膊,借力将自己拉近他,浑身散发出一股幽兰香气,无时不刻不在刺激着他的感官。“哥哥,再陪小女聊会吧。”金奕裳抬头间,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细声说道:“人家今晚被吓得不轻,一个人睡不着觉呢。”
轻轻拍掉她的手,傅彦生笑道:“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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