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惊又恐,虽然武功高出对方不少,但遇上这般拼命的打法,她不由心生惧意,暗道:“这小子怕是疯了?”。
傅彦生不容她多想,手持剑,露出伏虎之势,全身透着诡异红光,全无佛门庄严中正之气。酉见他气息诡异,不敢轻视,又退两步,稍定下心神,心道:“这小子透着古怪,刚才那一掌与先前判若两人,功力竟暴涨数倍,只怕得小心应付。”
傅彦生癫狂之症与当日净思如出一辙,也是神智全尸,如行尸走肉。只是他毕竟习了三生上卷,初明其佛理,不似净思那般贪嗔痴恶念俱临身狂躁易怒,但也静得可怕。真经功法自行运转下,功力暴增却也渐渐开始透支精力,全凭一丝执念支撑。就见傅彦生猛然间,脚踩罡步,左手持剑下横,右手凝爪横空,摆出擒虎招式,横空跃起飞扑上前。他无意识间以剑代爪,使出伏虎罗汉散手。虽然怪异,却也凌厉三分。
酉初时对招,凭借经验丰富初时还能应对一二。只是傅彦生混乱中掌法剑代看似无章法,却又有行招套路在其间。酉爪功对敌,从不曾见过如此怪异的剑招,有时该上挑,他又变为直刺,该直刺,他又横扫,全以剑使掌招。只不过数招之间她便被细剑逼住双手,半点都施展不开。
红衣女子与戌缠斗间,见傅彦生突发神勇,压的酉节节败退,虽觉怪异,但也安下心来,认真与人交斗。
酉原意早点结果了这小子,好过去帮忙。没想到不只被傅彦生拖入缠斗,脱不开身,还被步步紧逼,眼见落了下风。心中暗暗焦急,正所谓忙中出错,正在他晃神之际,“杀了你们!”如恶鬼索命声,忽然至耳边响起。“糟糕!”酉惊呼,自己不知何时竟被傅彦生贴身近前,只见他手持细剑横扫而过,她慌忙中手爪斜上挥去,拦腰击在剑刃上,“当”的一声,细剑荡开。不料剑后藏有伏虎爪,长爪忽现,直取她受伤腹部,若要被击实,非肠穿肚烂不可,面具中双目圆瞪,酉几近魂飞,慌忙后跃,不过还是被虎爪扫中,顿时伤上加伤。
自己常使爪功,如今竟然被个小子使爪重伤,酉登时瞋目切齿,又感受腹部剧痛,口中不由怒骂:“小崽子,老娘杀了你!”嘴上逞强,却再已无心念战。傅彦生得势不饶人,见对方伤重,在血腥味刺激下狂性更盛,手中细剑抖动,也不管是刃还是面,直抽向对方,让酉左接右挡,顿时狼狈不堪。
傅彦生正癫狂中,忽觉脖间好似被蚊虫叮咬样,只是他此时狂性大发,不甚在意,紧接着只感脖间又是两下,这时才觉四肢渐感酥麻,整个人开始迷糊起来,眼中血丝慢慢褪去,竟然从癫狂中冷静下来。他尚存一丝清明,伸手一摸竟从脖上拔下三根毫毛粗细的银针,上面莹莹泛着青光,显然是喂了毒。
又听耳后传来女声诧异道:“厉害!连中三针都还没倒?”傅彦生回身望去,只见庙顶窟窿处飘落下一个白袍女子,脖间围着白巾,一手撑着纸伞,头戴兔首面具,显然与鸡犬二人是一伙的。
傅彦生警惕道:“你们是一伙的?”
白袍女子娇笑道:“几月不见,倒是又俊俏了许多,小哥哥你好呀。”女子声似银铃,落入耳中煞是好听。
傅彦生可无心倾听,随着三生功法缓缓退去,他只觉眼皮越来越重,摇摇欲坠。
“卯!”与戌交斗的红衣女子显然也认出她来,暗道:“没想到十二生肖一下来了三个,此地不能久留!”回身跃起,玉足轻点戌的短匕,借力在空中翻身落到傅彦生身旁。
红衣女子一把扶住傅彦生,娇喝道:“不过是对付个小孩,你们十二生肖好大阵仗!”
卯不曾见过她,惊道:“你认识我们?”
一旁酉捂着伤口,咬牙切齿道:“不知哪来的骚狐狸,武功不弱,还知道你我的名号。”说话间,戌也从旁过来,三人成品字形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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