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家媳妇虽然吓的脸都青了,但是好歹这黄皮子说过放了孩子。她搂着两个四五岁的孩子嚎啕大哭。苏黛余才明白过来,合着杨神仙和黄皮子看来是打赌了。赌的是自己敢不敢回来救人。她深深的感觉土地娃娃和姓杨的套路深,俩人跟这半天是演戏呢?
杨神仙刚才颓废的样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一脸戏谑的看着黄皮子说道:“怎么样,黄家的还敢不敢跟我再赌一把?看看这个兄弟能不能把我家清风教主救回来。筹码就是卞家剩下半家子人的命。”
黄皮子的面色瞬间狰狞起来,它尖尖的嘴巴里向外吐出一道黄烟,那烟飘飘荡荡转了几圈又从它的鼻子钻了进去。院子里的人都闻到了一股难闻至极的气味,像是臭袜子在泔水桶了耨了七天一样。
杨神仙从身上搓下来一个大药丸子塞进苏黛余的手里,“这老家伙的烟瘾犯了。你快吃了药丸,这气味有毒。咱俩距离这么近会中毒的。”
苏黛余捂着鼻子看了看这极像从某处搓下来的泥丸子递到对方的嘴边问道:“你自己怎么不吃一个?”
杨神仙昂着高贵的头颅微微一笑:“普度众生为我之本分,你不必谢我。”
苏黛余:“……”
她转身把泥丸子扔给了卞家媳妇,后者慌不迭的和众人分吃了。
那黄皮子吸光了烟气,身体猛的一抖,两只眼珠子再睁开一片焦黄色。卞家的面目逐渐扭曲,嘴巴越来越尖,高高的颧骨小脑门俨然就是一只人形大黄皮子。它呲着牙说道。
“嘿嘿,有点意思,咱家过了二百多年还没听说过这么个大活人走阴能走到忘川河里面去。莫说是教门里的弟马,就是那铁佛寺的苦修了一辈子的大和尚挂了一身的佛珠都进去也别想着出来了。”
“你还指望他能走到奈何桥上拽出个老鬼来?嘿嘿,这比渡三劫还难。咱家赌了,若是输了咱家的仇怨就此作罢。若是赢了不但要这卞家所有人的命,而且……嘿嘿嘿。”
黄皮子眯着眼儿盯着杨神仙腰间看,也不说破。杨神仙被它盯得浑身不自在,眼见着也藏不住了,他心想一横索性退掉上衣从腰里抽出一个一尺长的红色短棒来。
苏黛余一打眼心里立刻就邪恶了。居然是一根xx棒……这个时代这么开放了吗?手动还是电池?做工居然颇为精细,但是杨神仙用的上?黄皮子也感兴趣?
杨神仙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xx棒看向苏黛余,“把这宝贝给那黄皮子?你乐意吗?”
苏黛余心里一梗,差点没气翻过去,你个龌龊遭老头子的脏东西为何要问我?
“爱给不给,你随便!你问我干嘛?”
杨神仙极为不舍的叹了一口气,“这宝贝我收藏了几十年,本就是为了送给你用的,可惜了。你了一定要赢,万不可将这宝贝儿落入他人手里。”
苏黛余:“你滚!”
杨神仙见苏黛余满脸通红,以为她定是舍不得这宝贝,还企图安慰。
“莫急嘛,你乖乖听我的,保你赢了他。黄家的你听着,既然你敢赌我就陪你。赌了这紫金犍杵!”
什么?犍杵!苏黛余知道这个称呼便是敲木鱼的棒子,这可有点……尴尬了,它也长的太不可描述了,竟然像极了后世的那啥。
杨神仙爱惜的抚摸紫金犍杵,“黄家的虽然不咋的,但是眼光还是很准的。这紫金犍杵是我派代代相传的圣物,上面有无上大功德。莫说是妖魔鬼怪见之望风而逃,即使是地劫雷火也烧打不得。你个黄皮子抢了去就是为了渡劫护身的吧?”
黄皮子得意的原地翻了个跟头,它贪婪的望着那跟犍杵说道,“嘿嘿,废话少说。我堂上的亲人都死的那般凄惨就是要了你这个东西又有何不可?要怪就怪那姓卞的,作下了业报,就别怕后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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