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溶洞口的方向靠了靠,想尽量离那些人发远一点,我对于头发以这种方式出现实在是难以接受。
胖子似乎是对于这种事物并不太敏感,他吃的下坐得住,我觉得他要么是神经大条,要么是见多了,如果是后者,那么这胖子恐怕不太干净,不过最起码他的心还不算脏。
我拧开水壶喝了两口水,擦擦嘴问道:“胖子,有件事儿我一直没问你,我来这是不得已的,你是为什么,该不会你真的有什么把柄在张月夔手里吧?”
胖子使使劲一口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说道:“我和张月夔的事儿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不过我来这儿的确是为了找那个棺椁,虽然我也看不上张月夔,但在这一点上,我和他站在同一阵营。”
我皱了皱眉,问道:“刘雨燊?”
胖子突然不说话了,他的表情变得很怪异,似乎是在挣扎什么,隔了好半晌,才说道:“那个棺椁是刘雨燊的命门,至于为什么,张月夔没告诉我,我也不想知道,我的任务仅仅是把它弄到手,剩下的,交给张月夔来做。”
我叹了口气,说道:“你真的能认出那个棺椁?那个棺椁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胖子转过头来,说道:“我不知道那个棺椁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啊。”
我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大骂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来干啥?”
胖子摆摆手,说道:“你想问题能不能不要总是一根筋。”
“什么?”我简直被这胖子说的一脸懵逼。
到底是这胖子脑子进了水还是张月夔脑子进了水,认不得那棺椁那我们来找个锤子啊,张月夔和这死胖子是逗着自己玩捎带着折腾我么?
我刚想问问为什么的时候,突然没来由的想到,我可能掉进一个死胡同了,而且是作茧自缚型的。
从头到尾捋捋,从我能确定的部分开始看,张月夔和刘雨燊的对抗在刚开始的时候我就已经被默认为是其中一环了,经过了张月夔和刘雨燊的一系列交锋之后,张月夔决定与其把我当做弱点掣肘自己不如反客为主把我放到正面战场上,让我找到刘雨燊的软肋,控制了主动权之后其他的方略就容易实现了。
关键问题点是,张月夔是从哪儿看出来我有主持正面战场的能力的?就因为他加了一个脑满肠肥的胖子,他连对方软肋上有几两肉都不知道,我们俩怎么帮你反客为主?
胖子看着我的有点绞尽脑汁的感觉,就很不合时宜的来了一句:“别瞎琢磨了,你的脑子是串联回路,而这件事儿是并联状态,弄不好再把你脑子憋炸了。”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脑袋那么大就是憋的么?”
胖子没想到我能堵他一句,居然还裂开嘴笑了:“可以啊,二羊,反应灵光了啊。”
我撇撇嘴扭过脸去没搭理他,凡是损我的肯定都和张月夔一个心态。
胖子站起身来,抖了抖身上的尘土,说道:“我们来找那个棺椁,不一定非得知道那个棺椁长什么样啊,谁规定了参照物必须是目标本身了上的东西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胖子就已经打开狼眼朝着那个残留着粘液的洞口走过去了,我甩了甩脑袋,也跟了上去。
说实话,我对于洞穴这东西有种天生的抵触心理,而且对于深水也有同感,可能这就是幽闭恐惧症吧。
还好,这个洞穴不算太狭,我身体两侧还有不的空间,但前面的胖子就没那么舒服了,他几乎是蹭着两侧洞壁过去的,也真是巧了,这洞可能是按着胖子的三围量身定做的,要是了一点他就被卡住了,到时候免不了还得再来一次土工作业。
感觉我们几乎是在洞里全程走了一个半圆形斜坡,好在不是很长,很快我们就到了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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