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又到了不得不的时候了,张月夔让我干的事儿就没有一样让我好受的。
我是真的很无奈,不知不觉就卷进了这个漩涡里,现在想出去出不去了。
张月夔和刘雨燊都想互相掐对方的软肋,张月夔的软肋很明显,就是我,可刘雨燊的软肋到现在我都没明白,一个棺椁?里面会是什么?
其实里面是什么对于我来说也不重要,那是张月夔的事儿,我只是给他打短工的,可这个短工不好打,东西在哪儿压根不知道,我们只能接收龙图的情报,然后去确认,这分明是被人家牵着鼻子走,而且胖子也曾经和我说过,张月夔干的属于一个很被动的事儿,对方完全可以用这个东西钓鱼或者牵制,张月夔这么聪明的人不可能看不出来这么简单的事儿,但他既然能看出来还非要做,那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这东西对于刘雨燊的重要性极高,高到一旦掌握就能控制刘雨燊的地步,掐这个软肋这属于一劳永逸的方案;第二,找这东西根本就是个幌子,重点不在这个东西上,或者不完全在这个东西上。
第一种可能很容易理解,张月夔面上也就是这么说的,但第二种可能就不好说了,谁知道张月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胖子告诉过我,他也不知道那口棺椁里到底有什么,但他说张月夔告诉了他两个关于棺椁的信息,第一,那口棺椁绝对是木棺,即便外面是石椁,里面也必然是木质内棺;第二,棺椁的周围的甬道和墓室里最有可能出现的就是女人的头发。
我总觉得胖子没跟我说实话,这俩消息根本没有什么独特性,就算看到了棺椁也没有办法鉴别,张月夔不至于让我们这么没头没脑的出来,所以,我觉得应该还有第三个信息,不过我这次没多问,这胖子滑的很,问他还不如问张月夔。
现在来看,第二个消息算是已经应验了,但要具体确认看到的棺椁是不是张月夔要找的就需要起码得先找到,可我们现在还卡在墓道里。
根据刚刚的情况来看,那个怪物应该是不能视物的,但并不能确定嗅觉和听觉的强弱,所以说我们可以开着狼眼,但绝对不能发出太大的声响。
我和胖子合计了一下,依旧是一前一后,先回到一开始看到的那个人发巢窠的位置,然后再视情况而定。
我和胖子把甩棍都抽了出来,胖子拿着狼眼走在前面,我在他的左后方五米左右的地方跟着。
由于路线比较明确,我胖子用了差不多过来的时候一半的时间就到了那个人发巢窠的位置。
胖子右手握着甩棍,左手端着狼眼,在周围仔仔细细走了好几圈都没有发现那个活鬼的踪迹,我也用狼眼对着甬道顶端的石壁扫了几个来回,确认没有发现那个活鬼。
我看了看墓道封口的方向,说道:“会不会朝着那边去了?”
一转身又看到了我们进来的洞口,补充道:“或者,这里?”
胖子摇了摇头,说:“不太可能,那东西喜阴厌阳,越往墓道口和溶洞的位置阳气越足,它不可能过去的。”
我皱着眉头问道:“那你觉得它会去哪儿,咱们这回可是一左一右贴着墓道过来的,它不可能绕过我们俩再往里走过去,难道不翼而飞了?”
胖子眨巴着两个眼说:“二羊,还有一个地方没找。”
我随口就说:“这地方就一条路,墓口洞口都不去,还能去哪儿?”
胖子把狼眼对着脚下的那一大团人发说道:“要是我猜的没错,就在这下面。”
我低头看了一眼那一大团人发,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这种东西容易让人毛骨悚然,记得在东海的时候,船舱下面的控制室里就被缠了满满的类似人发一样的东西,那些说不好可能还是海里的植物,但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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