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月月小心翼翼的问,显然她被陈琛的反应吓住了!
陈琛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问了她另外一件事儿。
“你发现每天会少一杯咖啡,都是卡布奇诺?”
“是的。”她回答的很确定。
“确定都是那个红衣女人喝的?”
“……是的。”月月也有些害怕,但还是迅速回答了这个问题。
陈琛的追问,让月月冒出一种压抑的紧迫感!
“从什么时候发现开始少的?”
“15天前。”回答的铿锵有力。
陈琛眼中闪过一抹精芒,体内像是泄了洪的大堤,肉眼可见的汗珠再次从身上涌出来。
“老板,怎么了?”可能他的情绪感染了月月,她的身体也颤抖起来。
“我从半个月之前开始做噩梦。”陈琛慢慢组织着语言。“梦里都是这个女人。在每个梦里,她都在喝着东西。只不过当时我没看出来,她待的地方,就是我们这个茶馆。”
月月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老板,我们是不是撞鬼了?”
“应该不是鬼。”陈琛安慰她。事实上,如果是鬼,那倒是不害怕了。堂堂七尺阴差,会怕这些小鬼,虽然有时候面对恶鬼可能需要认怂,不,那叫做战术性撤退。
陈琛思绪像是被堵住了一般,这奇怪的经历,他怕的不是鬼,他是更诡异离奇的东西。
从小到大的经历,特别是自从拿了地府公务员证之后,他明白了一件事,这世上,最恐怖的不是妖怪,不是恶鬼,不是哥斯拉,也不是九头蛇。
最恐怖的东西,永远都是未知。
像那个赋予自己不死能力的男人,灵异基因背后的控制者,以及那个红衣女人……
在月月的劝说下,陈琛回到了家休息。然而此时的他是无论如何不敢睡着的了,生怕梦魇再次找上自己。
引得柳小沉都被他说的梦魇给镇住。
就这样,陈琛撑着一夜没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思考回忆了一晚,实在受不了,烦躁的坐起来,鬼使神差的再次打开笔记本。
记录交谈人员的过程是他的习惯。
陈琛心中盘算:两个人同时存有印象的“红衣女人”,如果确实存在的话,那么从笔记里应该是可以找到答案的。难道我们同时都失忆了?
打开笔记本,遗憾的是,笔记本里关于这半个月的记录都是空白,最令人奇怪的是本来还存留的只言片语,现在也变成了白纸。
竟然被人,不对,被什么神秘力量凭空抹掉。
陈琛虽然自认不是很勤快,但在茶馆的这项增值业务上,交谈记录这个的习惯可是一直保持着,即使没什么值得记的,也会写上三言两语。这15天的空白,本身就是一种不同寻常。
这半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仔细回想,每天的事儿都能记得清清楚楚,不存在记忆断片的情况。
那,交谈的空白记录说明了什么?月月说这15天每天那个红衣女人都会去喝咖啡,跟笔记上的蹊跷有什么关系吗?
忽然,陈琛的目光落在了笔记本的最后一天,也就是第16天前的其中一句话上。
是一次茶馆交谈的预约!
“有个女人打电话预约我明天到茶馆坐坐,说她的故事足以让她喝到免费的咖啡。我倒是有点兴趣。”
陈琛推算着日子,这刚好是自己遇到神秘男获得不死能力的那天,可是他的记忆里那天根本没有什么女人啊!
一瞬间,好像有些堵在他心里的东西通了,记忆可能会出错,但有时候感觉不一定。
陈琛用笔在白纸上画着时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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