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干!”
“干!”
三个男人豪迈大笑,醉意滔天。清河却是手捧着下巴,一双灵动的眼睛始终停留在嬴曦身上。
姬成与姬康都是她的兄长,自小便生活在一起,他们对她而言实在是太熟悉了。不知为何,嬴曦这个外人,夹在他们兄妹三人之间,竟然没有一点儿违和感。反倒让她觉得很有趣,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呢?听王兄说,他是个将军,杀过无数胡人。但看他模样,却丝毫不像个将军该有的样子。
在清河心目中,将军应该都是象禁卫军中的那些统率一样,个个胡子翘起,身形五大三粗的。哪有做将军的像嬴曦这样子,看起来弱不禁风,跟姬康一样瘦的?而且看他的模样,倒是和独孤信有点像,脸上白得跟抹了粉一样,清河想不出,这样的人怎么能去打仗。
而且,他一点儿也不像个粗人,与两位兄长唱和诗篇时竟然也有模有样,没有丝毫的窘迫与尴尬。
“这个人,可真有趣……”
清河歪着脑袋,如是想道。
……
一大早,独孤信便带着杜佑、范烨杀到了谯王府。
姬康丝毫不注意形象,蓬头垢面的就出来迎客,一边走还一边打着哈欠。
独孤信拱手道:“听闻我兄长在殿下府上?”
姬康大概是有起床气,没好气地说道:“又没做成你妹夫,你急什么?”
“你……”
独孤信大怒,刚要发作,便听到姬康悠然道:“他病了,快死了,现在去看他还来得及。”
“什么?”独孤信一惊,拽着姬康的胳膊,问道:“他怎么了?”
姬康无比嫌弃地挣脱他,一边拍着袖子一边说道:“好你个独孤如愿,我说你怎么对襄城一番情意视而不见,原来是有这癖好,不行,孤这便要去太学,把你这丑恶的爱好刻在石碑上!”
独孤信的脸忽然一红,不管身后已经笑成一团的杜佑两人,一把拉住姬康,急切道:“你可别胡说,襄城公主她……”
“她什么?”
姬康睨他一眼,拢了拢被他扯歪的衣襟,说道:“赶紧去看看你那位兄长,昨日他害了相思病,光吐血就吐了五大斗!”
独孤信不由得惊慌失措,顾不得理会姬康究竟是否是在胡说八道,带着杜佑和范烨便冲向谯王府的客房。
姬康嘴角冷笑,瞥了一眼三人的背影。忽然,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穿着木屐便追了上去,边跑边喊道:“独孤信,你为何会对我府上这么熟悉,是不是常常来偷丫鬟!”
对于主人这番模样,谯王府上的人早已是见怪不怪,路上的几位侍女也掩着嘴轻笑。她们也丝毫不怕,这位谯王殿下平日里对那些太学博士和朝中官员向来都是冷着脸,但是对她们这些身份低下的奴婢却始终笑脸以待,丝毫没有架子。即使犯了错也不会受他责骂,最多被罚着抄书而已。
独孤信不理会姬康的胡搅蛮缠,一路寻找到嬴曦所在,见他面色发白,躺在榻上。连忙上前问道:“怎么了?”
见来者是独孤信三人,嬴曦笑着摆摆手,说道:“无妨,只是昨日喝多了酒,偶感风寒,不碍事的。”
闻言,独孤信这才放下心来,狠狠地瞪了姬康一眼。
姬康说道:“独孤信,哦不,现在应该叫独孤校尉才是,你说你堂堂‘三独坐’之一,一大早不上朝,跑到孤的府上大闹一场,这是想干什么?”
独孤信冷哼一声,说道:“我兄长就在你这儿休养。”
姬康冷笑,伸手道:“给钱,一日十万钱,孤王保证把他养的白白胖胖,连马都骑不上。”
独孤信没有理会他的信口开河,与嬴曦说道:“兄长就先不要急着回关中,在此休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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